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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翌日清晨,我在褚鈺懷中醒來,這感覺其實挺奇怪的,生活了十多年的閨房裡出現了一個男人。
&esp;&esp;不過大周的矮榻不知道褚鈺睡得習慣不習慣。
&esp;&esp;“難得不用早朝。”褚鈺洗漱了之後,對我說:“不若你帶我出去逛逛長安城吧。”
&esp;&esp;我看了眼他,誠懇的說道:“如果王上肯將這身胡服換了,我會很願意帶你出去逛的。”
&esp;&esp;長安是大周的國都,並不是特別經常見到外邦人,褚鈺這身衣服出去肯定很惹人注目。
&esp;&esp;褚鈺聞言,揚了揚眉:“可孤沒有大周衣物。”
&esp;&esp;我打量了他一番,對他說:“沒事,穿我皇兄的就是。”然後轉頭吩咐侍女去東宮借件便裝。
&esp;&esp;說實話,褚鈺穿上深衣同皇兄風姿一般無二。畢竟周太子的容貌可是史官們津津樂道要寫的,要知道史官一向很吝嗇誇一個人的外貌。
&esp;&esp;“如何?”褚鈺問我。
&esp;&esp;我想這大約是他第一次穿深衣。
&esp;&esp;“還不錯。”我微微頷首,算是肯定他的俊俏。
&esp;&esp;——
&esp;&esp;長安,意為“長治久安”。長安宮,又稱大明宮,或者是永安宮。古往今來的名人騷客作了無數首詩去讚頌這座古都。這裡本是秦咸陽舊址,所以一想到昔年的始皇帝也站在過這片土地上,就覺得激動。
&esp;&esp;我把這番話同褚鈺講了講,本以為這些歷史他這個異族王肯定不曉得,但褚鈺卻又對我說:“那你知不知道,昔年文武王所建灃鎬,舊址也是這裡。”
&esp;&esp;周文王建“灃京”,武王建“鎬京”,此合稱便叫作灃鎬,沒想到舊址也是這長安。
&esp;&esp;我驚了一驚:“這我倒是不知道。”
&esp;&esp;褚鈺輕聲笑了笑:“這是你們大周的事情啊。”
&esp;&esp;我聞言,臉紅了紅,以後再也不在褚鈺面前班門弄斧了。
&esp;&esp;長安城裡,分東西二市,東市由於靠近三大宮以及周圍坊裡多皇室貴族和達官顯貴宅第,故市中“四方珍奇,皆所積集”,以滿足皇室貴族和達官顯貴的需要。
&esp;&esp;而西市,又稱利人市,在皇城外的西南部。
&esp;&esp;長安的東市和西市跟裡坊一樣,四周皆有高大的圍牆,每個市約佔兩個坊的面積,市內有四條大街,圍牆四面各有兩個門。作為長安城乃至全國最主要的市場,西市進行的是封閉式的集中交易,也就是將若干個同類的商品聚集起來,以&039;肆&039;為單位組成的。
&esp;&esp;在我眼中,西市更好玩一點,所以我領著褚鈺往西市去。
&esp;&esp;“都說初到長安,勾欄酒肆是一定要去的,我是不敢帶你去勾欄,便只能帶你去酒肆了。”我對褚鈺笑笑,然後把他領進了大食的酒肆。
&esp;&esp;店小二招呼我們落座:“客官點些什麼?”
&esp;&esp;我說道:“你瞧著上些招牌酒來,令添兩個胡姬陪酒。”
&esp;&esp;二樓的雅間裡,褚鈺看著我似笑非笑的。
&esp;&esp;“你倒是大膽,還敢叫胡姬陪酒。”
&esp;&esp;我才不理會他生不生氣,輕聲笑笑:“即是你出來玩,自然要聽我的。”在外面可沒有什麼國王公主。
&esp;&esp;此行我們四人,我和褚鈺,另外再加阿敏和甄袖。
&esp;&esp;不多時候店小二來上酒,果然帶了兩個胡姬美人,皆帶著面紗,雖瞧不見完整容貌,但那雙冰藍色的瞳孔委實驚豔了我一把。
&esp;&esp;“姑娘過來坐。”我笑著招呼道。
&esp;&esp;阿敏就不多說了,抱著他的黑鞘刀一副誰過來就要砍死誰的樣子,兩個姑娘在甄袖兩側坐下斟酒,一個服侍我一個服侍褚鈺。
&esp;&esp;正在這時,一樓正廳響起樂聲,我們這裡四周是紗,隱隱能見一樓的舞娘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