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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梆梆梆——
&esp;&esp;打更的人敲了敲更鼓,聲音將我驚醒。
&esp;&esp;我揉了揉眼睛,側頭一瞧,發現褚鈺和哈爾巴拉這倆爺們還在這喝著,酒氣沖天。
&esp;&esp;我側頭看了看褚鈺,發現這廝喝酒的臉色同不喝酒的時候沒什麼差別,反觀哈爾巴拉,喝得眼睛都紅了,活像一隻大型的兔子,顯得有點滑稽。
&esp;&esp;“你們還喝啊。”我揉了揉額角,試圖勸說他倆:“明天早起頭肯定要疼了,不如早點睡吧。”
&esp;&esp;哈爾巴拉一喝了酒就開始大聲嚷嚷,估摸此時已經喝得大醉了。
&esp;&esp;“你這女人瞎說什麼?褚鈺可是千杯不倒的。”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我:“你是新來的女人吧,難怪膽子這麼大,我們喝酒也敢說話。”
&esp;&esp;我氣悶的看著他,也不知道同一個醉鬼能講點什麼。
&esp;&esp;褚鈺斜睨著我,眸光清澈,一看就是沒醉,在這裡看笑話的。
&esp;&esp;我微微蹙眉,對褚鈺說道:“我困了,想睡覺了。”
&esp;&esp;褚鈺的眸子裡突然漾出溫和神色,將我睡亂的頭髮整理整齊:“好,那咱們就不喝了。”
&esp;&esp;哈爾巴拉聞言瞪大了眼睛,嘴裡烏拉烏拉道:“我說你這老小子,怎麼女人一說話你就不喝了。”
&esp;&esp;褚鈺起身,將我拉起來,他摟著我的腰,對哈爾巴拉笑笑:“孤可要美人在懷的,你自己在這喝吧。”
&esp;&esp;說完,便帶我走出了這間屋子。
&esp;&esp;我不免擔憂的問褚鈺:“留他一個人在這,會不會出事?”
&esp;&esp;誰知褚鈺揚了揚眉,道:“在準噶爾這,哪裡會出什麼事。”
&esp;&esp;我閉嘴不言,第二日我便知曉是塔娜派人將哈爾巴拉抬回屋子睡覺的。
&esp;&esp;翌日清晨,空氣十分的沁人心脾,在準噶爾待著的這段時日,塔娜負責帶我四處遊玩,褚鈺整日和哈爾巴拉再一次,商議的大概也就是接下來該算計誰的問題。
&esp;&esp;我對這種政事十分不在意,只要褚鈺答應不動大周,他打誰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esp;&esp;“你問蒙古大四部啊。”
&esp;&esp;彼時我坐在塔娜的屋子裡,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百無聊賴的問她這些瑣事。
&esp;&esp;塔娜伸手摸著小五的頭,對我淡淡道:“如今也沒剩了誰,除了準噶爾如今這副模樣,土默特貝勒和王上關係好,再也就是離我們很遠的喀爾喀了。”
&esp;&esp;“哈爾巴拉和王上關係倒是不錯。”我點點頭,說道。
&esp;&esp;塔娜聞言,冷聲笑了笑:“然而過段時日哈爾巴拉要遷族了。”
&esp;&esp;“遷族?”我心裡一個咯噔,好端端的遷族做什麼呢。
&esp;&esp;塔娜緩緩說道:“你大約是還不瞭解王上,他說的放土默特一馬,條件是土默特往西遷族,留下的這塊地方要給金國。”
&esp;&esp;我微微蹙眉,不解道:“為什麼?”因為在我看來,褚鈺並不是特別需要土默特這塊草原。
&esp;&esp;小五乖巧的趴在塔娜的腳邊,不多時便睡著了。
&esp;&esp;塔娜輕聲道:“因為如此一來,金國西北部除了和西趙接壤,還同西夏接壤了。”
&esp;&esp;“你是說……”我閉了嘴,沒敢再說下去。
&esp;&esp;“你明白的,他到底想要得到些什麼。”塔娜眸色變了變,似乎是藏著幾分可憐我的意味:“一紙和親,十年和平,說句不好聽的,你要早做打算,即便如今平安無事,並不代表他不會翻臉不認人。”她語氣微頓,嘆息一聲:“此前也不是沒有過出爾反爾的事情。”
&esp;&esp;我心底恍然,塔娜是再說景妃的事情,那不僅僅是景妃和褚鈺的心結,也是塔娜的。
&esp;&esp;塔娜突然低聲笑了笑:“說起來,我倒覺得自己還真是個喪門星,去哪裡哪裡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