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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冷風時有時無,塔娜領著我登上了阿爾泰山,並帶上了傳聞中阿爾斯的那條狗,小五。
&esp;&esp;我們氣喘吁吁的登上山頂,腦海中驀然想起阿爾斯曾對我說起的話。
&esp;&esp;“蒙古大四部,準噶爾可是最好看的了,等到了地方,我帶你去阿爾泰看看去,那地方有寶石,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那種閃閃發光的石頭嘛。”
&esp;&esp;時至今日,我仍舊無比清晰的記得阿爾斯同我說起他的故鄉時,那股眉飛色舞的得意神情,阿爾泰山果然令他驕傲。
&esp;&esp;現在我到了這座山,但是允諾我撿寶石的人卻不在了,我並不覺得傷感,只是為阿爾斯不值。
&esp;&esp;我手裡牽著狗,就是阿爾斯的小五,至於為什麼叫小五,也是塔娜告訴我的,她說阿爾斯在小五之前養過四條狗,都被養死了,巴圖說他再養死就不給他養了。
&esp;&esp;我摸著小五的頭,它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手。我心道,小五還真是命大,沒死在阿爾斯的黑手下。
&esp;&esp;塔娜嫁給了巴圖,當年我只知道她遠嫁蒙古,沒想到是嫁給了阿爾斯的父親,做了他的後孃。
&esp;&esp;現在塔娜看褚鈺的眼色已經沒有最初時候的憤恨,取而代之的是疏遠,既不親暱也不冷漠的一種神色。
&esp;&esp;“你不恨他了?”我感到很意外。
&esp;&esp;塔娜輕聲笑了笑,她眯著眼睛看遠處樹木氤氳:“恨與不恨的,有什麼差別?”她微微側過頭來,對我笑:“我又殺不了他。”
&esp;&esp;我心裡一緊,果然她還恨著褚鈺,只是這恨因年久而深埋在了心裡。
&esp;&esp;“你同阿爾斯接觸的多嗎?”我隨口轉移了話題。
&esp;&esp;“我和他哪裡有機會接觸。”塔娜淡聲道:“他是巴圖的兒子,我是巴圖的小妾,阿爾斯雖作風不好,但對他老爹的女人一向是敬而遠之。”她語氣微頓,又道:“不過巴圖死了,我倒是要感謝土默特的貝勒爺。”
&esp;&esp;“你在這,過得不好嗎?”我遲疑道,但問出口我就覺得後悔,異域他鄉寄人籬下,如何能好,再想想巴圖那副模樣,心口便更涼了。
&esp;&esp;“巴圖死了,如今我作為他的福晉,在準噶爾這座僅有的城池了,也算是能呼風喚雨了。”她衝我眨了眨眼睛,調皮道。
&esp;&esp;我被她逗笑,心情些微愉悅起來:“那就在這好好做你的龍王吧。”
&esp;&esp;“哈哈哈,你說話當真有趣。”塔娜笑著瞧我。
&esp;&esp;正在這光景,我牽著的小五汪汪了兩聲,我們回頭望去,發現是褚鈺一身玄衣的上來,劍眉星眸,腰間墜著那把玄黑古鞘的刀。
&esp;&esp;塔娜肅了臉色:“請王上安。”
&esp;&esp;我覺得莫名尷尬,因為塔娜應當喚褚鈺一聲父王,但她已經是準噶爾臺吉的遺孀,所以喚一聲王上也是沒錯。
&esp;&esp;“今日恐有雨,山裡若是入夜了,山路是更加的不好走了。”褚鈺淡淡說道。
&esp;&esp;“是我忘了時間。”我生怕褚鈺再說什麼怪塔娜,於是搶先道。
&esp;&esp;褚鈺掃了我倆一眼:“下山吧。”
&esp;&esp;我點點頭,拉過塔娜的手,往山下走。
&esp;&esp;走到一半的時候,果然天邊開始飄了雨,風也驟然颳起,我覺得冷,將身上的衣衫裹了裹,塔娜也同樣冷得厲害。
&esp;&esp;驀地,一件大氅罩下來,原是褚鈺穿著的。
&esp;&esp;“仔細著彆著了涼。”褚鈺淡淡說道,可他的單衣也很單薄。
&esp;&esp;我們一路走下山的時候,雨已經很大了,但我和塔娜縮在厚實的大氅下,也沒有被淋到多少。
&esp;&esp;我們剛剛回到府邸,阿敏便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們,大約是有事相告。
&esp;&esp;塔娜斂襟行禮:“恕臣先告辭。”
&esp;&esp;我剛要照葫蘆畫瓢的溜走,褚鈺卻一把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