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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路上車轅緩緩碾壓過官道,發出轟隆隆的聲響,甄袖眉宇緊蹙,褚鈺的眉頭也皺著。
&esp;&esp;我不明所以,問道:“你們怎麼了?是這老闆有問題還是獵戶有問題?”
&esp;&esp;褚鈺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這隻狐狸死於左手弓。”
&esp;&esp;我驚了一驚,怎麼死的也看得出來?
&esp;&esp;“那又怎麼樣?”我問他。
&esp;&esp;褚鈺低聲道:“蒙古部落的左叱耳不多,最主要的是有這個準頭的人更少,再有靠賣狐皮為生的,更是少之又少。”
&esp;&esp;我聽得糊塗,不解道:“就不興人家獵戶也有本事的?”
&esp;&esp;甄袖低聲開口:“夫人不曉得,主子懷疑的是阿爾斯貝勒沒死,他是草原上有名的左叱耳,射得一手好箭法,您手上的這隻狐狸是因為左手弓的箭刺中了眼睛才死的。”她抿抿唇角:“這可不是個獵戶該有的小心。”
&esp;&esp;甄袖的話一語中的,確實是這樣,如果是獵戶,他自射死狐狸就是,不必這樣小心翼翼,除非他是不想讓人看出這是死於左手弓的,還大老遠的來賣貨,就更加的令人琢磨了。
&esp;&esp;“阿爾斯會沒死嗎?”我問道。
&esp;&esp;畢竟當年阿爾斯是死在察哈爾的,我也沒見到,還是滿泰和哈斯說的。
&esp;&esp;褚鈺蹙眉:“暗衛去的,只說是死了,孤也未曾追究過這個。”
&esp;&esp;也是,一旦目的達到,誰會去管阿爾斯到底死沒死呢,估摸著他的父親巴圖也沒派人追查過吧。
&esp;&esp;“那如果他活著……會怎麼樣呢?”我遲疑道。
&esp;&esp;褚鈺搖了搖頭:“那也沒什麼,如今準噶爾孤也沒有對他們一網打盡,留了一個城而已,即便阿爾斯回去,也無法東山再起了。”
&esp;&esp;我聞言,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景妃的女兒,褚鈺的三格格,塔娜。
&esp;&esp;我隱約記得塔娜是嫁去了準噶爾。
&esp;&esp;“塔娜是不是在準噶爾?”
&esp;&esp;褚鈺點點頭,對我說:“不然你認為孤是為什麼留準噶爾的一個城?此行又為什麼在準噶爾見哈爾巴拉。”
&esp;&esp;我心裡一緊,那當日的塔娜該是多麼絕望了,她幾乎被褚鈺害過兩次家破人亡。
&esp;&esp;我壓下心裡的煩躁,對褚鈺說:“既然阿爾斯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如果他真的逃了一命,也不要殺他了。”
&esp;&esp;褚鈺陰沉的笑了笑:“平珺,你還是這樣天真,孤若是發現阿爾斯還活著,孤肯定要殺了他的。”
&esp;&esp;我聽後,默不作聲。
&esp;&esp;褚鈺的說法,我能理解,卻不敢苟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