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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乖覺的都退到後院去。
&esp;&esp;碧拂的渾身都溼透了,江綿還有些愣怔,我揉揉額角吩咐道:“綿綿,你去幫著碧拂換件衣服吧,此地不需要你們侍奉了。”
&esp;&esp;大雨滂沱轉為淅淅瀝瀝,枝頭的梨花被砸掉了一大半,我正惋惜著,聽錦陽開口。
&esp;&esp;“你不想和我說些什麼嗎?”
&esp;&esp;我淡笑一聲:“沒什麼好說的。”
&esp;&esp;錦陽端起我的茶杯,喝了一口:“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esp;&esp;我並不知該如何回答,只道:“如今在這的生活,我並不覺得差勁,反而覺得輕鬆。”
&esp;&esp;“昔年名動九州的公主,現在淪落到住冷宮的田地,說出去只會讓人唏噓。”錦陽將茶飲盡,語氣帶了點冰冷:“你是我的長姐,別給周國丟人。”
&esp;&esp;我聞言,不在意的輕笑,對錦陽下著逐客令:“你若是沒什麼事情,還是離開這兒吧,此地冷宮,不該你來。”
&esp;&esp;錦陽自袖口取出一封書信,信封上完好無缺的封泥,有著琛字圖案。
&esp;&esp;“給你的。”錦陽將信遞給我,冷道:“若非是皇兄囑咐此信一定要我親手轉交,我可不來。”
&esp;&esp;我接過信,微微頷首:“此事多謝。”
&esp;&esp;錦陽起身,抖了抖宮衣褶皺,又恢復那種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樣。
&esp;&esp;後院的一大群內侍宮女出來跟在她身後,行過兩步,錦陽駐足,回頭又看了看我。
&esp;&esp;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恍惚看到錦陽眼底閃過悲慼神色,她是在可憐我嗎?
&esp;&esp;然而她什麼也沒說,就出了蕭宮的門。
&esp;&esp;院子裡重回安靜,好似剛剛的一切是我的錯覺。
&esp;&esp;我將那封信拆開,看皇兄給我帶了什麼話。
&esp;&esp;入目的字跡一如往昔般熟稔,皇兄帶給我的信中只有一句話:當年清遠野一役事有蹊蹺,有待詳查。
&esp;&esp;我心中咯噔一聲,恍然想起,之前允濟似乎也對我提及過清遠野的事情,還暗指當年告密之人曾是平王府家臣之子。
&esp;&esp;平王就是祁夙的父親,後來即位金王,死後把王位傳給褚鈺的父親景王,至於當年怎麼約定景王死後如何傳位的事情,如今仍舊是未解之謎。
&esp;&esp;但我相信祁夙不會害子瑾,故而蹊蹺的地方,大約也是旁的勢力陷害。
&esp;&esp;我將這封信用燭火燒盡,不留一絲痕跡。
&esp;&esp;晚間的時候,我正吃著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遂問及碧拂:“錦陽可受封了?”
&esp;&esp;碧拂搖了搖頭:“還不曾。”她湊近我的耳邊,又低聲道:“說是前日殿下和王上吵了一架,就是因著受封的事情。”
&esp;&esp;我哦了一聲,暗想大約是錦陽傲慢,沒個宮妃的位置不答應吧。
&esp;&esp;翌日清晨,我還沒有睡醒,便又內侍來傳旨。
&esp;&esp;無端擾人清夢,我心中很是煩躁,但又不得不起床。
&esp;&esp;穿了件最簡潔的襦裙,妝也未著,頭髮更懶得正八經梳髮髻,隨便綁了個髮帶,就去了正廳。
&esp;&esp;來傳旨的內侍有點眼熟,依稀在哪兒見過。
&esp;&esp;“奴才阿衛,見過娘娘。”
&esp;&esp;我微微頷首,便要跪,卻被阿衛止住。
&esp;&esp;“娘娘身體虛弱,不必多禮,師父吩咐了,旨意直接交給娘娘就是。”阿衛溫和道。
&esp;&esp;我聞言,甚是狐疑:“你師父是誰?”
&esp;&esp;阿衛淡笑道:“師父是正合殿江大人,此前奴才隨侍正合殿,有幸和娘娘打過幾個照面。”
&esp;&esp;我恍然,原是在正合殿侍奉的內侍,也不由得多看兩眼。
&esp;&esp;接過明黃的絹布,我隨口問道:“這裡面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