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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是不是叫白小舟？”
&esp;&esp;“呃我是白小舟。”
&esp;&esp;“真的是小師妹啊，過了十五年，我終於又見到你了。”老頭老淚縱橫“上次見你，你還只是個四歲的小女孩，沒想到一眨眼就長這麼大了。”
&esp;&esp;“抱歉。”白小舟將手臂從他那雙佈滿老繭且如枯枝一般的手中掙脫出來“我五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之前的事都記不清了。”
&esp;&esp;老頭抹了抹眼淚：“來，來，快坐。”他上下打量白小舟“像啊，和你母親真像，我也有十五年沒有見過你母親了，她還好嗎？衛師公呢？身體還硬朗嗎？”
&esp;&esp;白小舟眼中的光彩黯淡下去：“我外公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esp;&esp;“過世了？”老頭驚道，隨即又嘆息：“衛師公年歲已大，我早該想到的，唉可惜沒能見上最後一面。他的墓在哪裡？我想去祭拜。”
&esp;&esp;白小舟搖頭：“我不知道，媽媽只是告訴我，外公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再也不會回來。她從來沒有帶我去掃過墓上過墳。”
&esp;&esp;“師公曾說，人死如燈滅，去了就去了，不必太過牽掛。以他的個性或許是不會起墓的，只找一片風景秀美的地方隨便一埋就了事。”
&esp;&esp;“哭什麼哭。”龍初夏不滿地說“你是要惹得小舟也跟著痛哭流涕才滿意吧？”
&esp;&esp;老頭連忙把眼淚擦了：“好，好，不說那些傷心事了。小舟今天來看我，真是今年最大的喜事，我雖然戒酒戒了很多年，但今天要破破戒，不醉不歸。”
&esp;&esp;“好，我這個做師叔的陪你喝，捨命！”龍初夏應喝道。
&esp;&esp;師叔？龍初夏是這老頭的師叔？這是個什麼輩分？白小舟徹底懵了，龍初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他叫孫思詢，已經退休多年啦，退休前的工作是——洛陽孫家家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