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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販賣器官，根本不需要在這些地方下刀。而虐殺就不同了，這些骨頭所在的位置，正是神經異常敏感而血管較少，不會引起大出血死亡的部位。”
&esp;&esp;一片死寂。
&esp;&esp;“我明白了。”龍初夏臉色蒼白“孫家的人修行多年，可以隨意操縱傀儡，但若是要讓完全不懂法術的人操縱傀儡，就必須選在陰氣大盛的夜晚，譬如月圓之夜。我終於明白孫智宸所說的遊戲是什麼意思了。這就是場遊戲，一場虐殺人類的遊戲。孫家幫助某些人操縱著傀儡去殺人，那麼這些人就有了不在場的證明，又可以透過傀儡感受到殺人時的快感，就像一場逼真的3d遊戲。”
&esp;&esp;司馬凡提狠狠朝桌上擂了一拳：“畜生！”
&esp;&esp;“可是，以前死的都是流浪漢，為什麼這次他們會選聲名顯赫的霍家千金下手，而且連屍體也沒有處理？”一直沉默的葉不二說出自己心裡的疑惑，白小舟說“不是沒有處理屍體，而是沒來得及處理。我們發現霍小梅的時候，她剛剛死去幾個小時。而且”她咬了咬下唇“或許選她為目標，只是一時興起。她得罪了那個ktv女孩，ktv女孩很生氣，臨時決定選她做目標，因為當晚就是月圓之夜，孫家的人沒有時間詳細調查霍小梅的身世。”
&esp;&esp;“不會，幾個小時已經足夠毀屍滅跡，孫家也絕不會粗心到不調查目標。”龍初夏道“只有一個解釋，一切都是這個ktv女孩自作主張，她很可能會一點兒操縱傀儡之術。殺人洩憤之後，她倉皇離開，忘記了還要毀屍滅跡。”
&esp;&esp;秦哲銘將最後一張照片舉到眾人面前：“那位發帖揭露秘密的網友，現在也成了秘密。他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
&esp;&esp;龍初夏接過照片，盯著看了很久，然後在手心裡捏成一團。
&esp;&esp;“凱子，那個女孩交給你去查；小舟，我們必須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
&esp;&esp;“誰？”
&esp;&esp;“他姓孫。”
&esp;&esp;剛下過雨，腳下的青石板路略顯潮溼，周圍老舊的房子呈現出一種灰濛濛的奇異觀感，彷彿連空氣裡都漂浮著青苔和木頭腐爛的氣息。白小舟跟著龍初夏在小巷中繞來繞去，最後來到一處菜市場。說它是菜市場，其實只是一條稍微寬點兒的老街而已，路邊擺滿了各種蔬菜，菜農和買菜大嬸互相砍價，人聲鼎沸。
&esp;&esp;“龍老師，我們不是要去見孫智宸吧？”白小舟輕聲問，龍初夏笑道：“若是知道那小子的住處，我倒是很想去見一見。到了。”
&esp;&esp;白小舟往前看，只看到街角一個修鞋的老頭，他拿著一隻螺絲刀，正在專心致志地修一雙高跟鞋。那老頭長得太普通了，普通得在這個人頭攢動的菜市場裡毫不顯眼，若不是一心尋找，恐怕連這個修鞋小攤都會被忽略。
&esp;&esp;“我們找的就是他？”
&esp;&esp;“沒錯。”龍初夏大咧咧地坐到老人面前，一腳踩在木頭腳架子上“我要擦鞋。”
&esp;&esp;老頭頭也不抬：“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esp;&esp;“妖風。”
&esp;&esp;老頭修好了鞋，將鞋面上的灰吹了一吹，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小心地放進鞋盒子裡：“擦鞋可以，其他事情不要告訴我，我不想聽。”
&esp;&esp;“有個人我想介紹給你認識。”
&esp;&esp;老頭孩子氣地捂住眼睛：“不見，不見。”
&esp;&esp;“你真的不見？”
&esp;&esp;“不見。”
&esp;&esp;“那好，我告訴衛伯父的外孫女，說你不想見她。”
&esp;&esp;“等等！”老頭抓住她的胳膊“衛伯父？哪個衛伯父？”
&esp;&esp;“能讓我叫伯父的還有幾個？”
&esp;&esp;“衛天磊？是衛師公嗎？”老頭激動地張目四望，指著白小舟說“是，是她嗎？她就是我的小師妹？”
&esp;&esp;白小舟張著嘴半天沒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情況？這個老頭是誰？
&esp;&esp;“你，你真的是衛師公的外孫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