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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傀儡的事算是告一段落,繃緊的弦鬆弛了下來,令白小舟又想起了瞿思齊,算起來已經有七八天沒見了,一點兒音訊也沒有,她不想再等,和龍初夏、朱翊凱、葉不二三人約好,收拾東西立刻動身去鳳鈴鎮。
&esp;&esp;她回到寢室,將必需物品備齊,統統放進那隻用了五年也捨不得扔掉的揹包裡。這個揹包是媽媽親手製作的,古風濃郁,上面還有媽媽親手畫的兔子。兔子有兩隻,一黑一白,在圓月和桂樹下嬉戲,畫工卓越。高中的時候就有同學要出大價錢問她買,被她拒絕了。
&esp;&esp;她輕輕撫摸揹包,愁上眉頭,媽媽,你究竟在哪裡,你和爸爸還安全嗎?
&esp;&esp;“叮咚”清脆的門鈴聲,只是聲音有些大,每次都能嚇她一跳。
&esp;&esp;她開啟門,門外的人穿著綠色衣服,面無表情地遞過來一封信:“白小舟住這裡嗎?有她的信。”
&esp;&esp;“我的信?”白小舟接過來,發現信封上赫然寫著瞿思齊的名字,她一驚,匆忙開啟,裡面沒有信紙,只有一把鑰匙。
&esp;&esp;那是一把古老的鑰匙,黃銅製作,樣式古舊,不知是什麼年月的東西。瞿思齊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寄把鑰匙給她?
&esp;&esp;信封上沒有寫寄信人的地址,她看了看背面的郵戳,日期是八天前,寄出地正是鳳鈴鎮。
&esp;&esp;八天前,不正是她接到瞿思齊回家簡訊的那天嗎?
&esp;&esp;她匆匆趕到朱翊凱的寢室外,一輛黑色的悍馬h2早已等待多時。她顧不得欣賞這部早已停產的豪車,將鑰匙遞給龍初夏。龍初夏看了半天:“這把鑰匙看造型,應該是明代的東西,不過還不敢肯定。”
&esp;&esp;“思齊為什麼要寄這把鑰匙給我?”白小舟不解地說“這把鑰匙是開什麼門的?”
&esp;&esp;“不一定是門,可能是櫃子、盒子,甚至可能是開枷鎖的。”
&esp;&esp;白小舟吸了口氣,朱翊凱一邊開車一邊開玩笑:“放心吧,他不會有事。他的命堪比小強,比他的骨頭硬多了。”
&esp;&esp;“別想了。”龍初夏在她腦袋上拍了一記“瞿思齊沒你想的那麼弱,怎麼說,他也算我的大弟子。”
&esp;&esp;朱翊凱嗤笑一聲,似乎對“大弟子”三個字表示抗議。
&esp;&esp;悍馬不愧是悍馬,在路況奇差的縣級公路上顛簸了整整三個小時,終於駛入了鳳鈴鎮。鎮口有座牌坊,不知是什麼年月的物事了,上面寫了“流芳千古”四字,雕刻精美。一駛過牌坊,四人覺得好像穿越了時空,回到了民國,滿目都是黑瓦白牆,歲月在這裡彷彿停滯了,百年滄桑不過如雲煙一縷。
&esp;&esp;不過,遠處的電線杆還是出賣了它,路邊的行人也穿著現代衣服,看到這些現代物事,白小舟鬆了口氣。
&esp;&esp;朱翊凱將車緩緩停下,搖下車窗,問路邊一個專心納鞋底的老人:“婆婆,請問瞿家怎麼走?”
&esp;&esp;老太太猛地抬起頭,目露兇光,趴在她腳邊睡午覺的黑貓忽然醒了,似乎受了驚嚇,輕叫一聲鑽進門去。
&esp;&esp;“你們是什麼人,去瞿家做什麼?”
&esp;&esp;“我們是瞿家的朋友,聽說老太太病了,來拜訪的。”
&esp;&esp;“回去!”老人幽幽地說“瞿家是凶宅,會吃人,不想死就回家去,不要再來了。”
&esp;&esp;“凶宅?”朱翊凱禮貌地問“為什麼這麼說?難道真有人被吃了?”
&esp;&esp;“吃了!吃了!”老人激動地揮舞手臂“被吃了,都被吃了,只剩下妖怪兒子”
&esp;&esp;“奶奶,你在胡說什麼啊。”一個年輕男人從屋內跑出來,一臉歉意“抱歉啊,我奶奶她年紀大了,胡言亂語,你們不要放在心上。瞿家不遠,拐過這個彎兒就到了。”說罷,他慌慌張張地將老人攙進屋去,迫不及待地關上房門。
&esp;&esp;“看來瞿家在這裡很有名啊。”朱翊凱開車繞過街角,便看見一棟大宅子,圍牆比周圍的屋子要高出將近一半,牌匾上“易府”二字不知是什麼字型,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