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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涔,料知今日之事必是不能善終了。
&esp;&esp;一手抱緊丈夫,一手暗暗貼在他背心,悄悄灌輸內力,吳清煙定了定神,強作鎮定,對那綠衣人說道:“閣下好俊的功夫。”那綠衣人卻不蒙面,長髮及腰,面色微微顯得有些蒼白,但五官清秀,竟是個妙齡女郎。
&esp;&esp;那女子靜靜的站在街中央,身形雖然消瘦,卻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強烈壓迫感,清風徐送,撩起她披散的長髮,髮絲張揚,閃動著詭異的光芒。
&esp;&esp;吳清煙心裡打了個咯噔,她眼見面前的對手竟還是個比自己還小一些的少女,不免心慌,腦子裡閃過無數的念頭,卻始終搜尋不出對方的來歷,於是問道:“姑娘貴姓,不知如何稱呼?”
&esp;&esp;那綠衣女郎唇角微微上揚,那雙透著濃重野性的眼眸裡閃現出蔑然的不屑:“我原聽說‘天下第一劍’的劍法超凡,無人能擋其十招。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esp;&esp;“你竟敢瞧不起我師父!哼,方才你不過靠偷襲才僥倖勝了我一招,這又有什麼光彩?”吳清煙的怒氣隨著這句挑釁味十足的話語升到了極至。
&esp;&esp;綠衣女郎卻不為所動,仍是微微一笑:“說是偷襲,其實我方才已經讓你許多啦。如若我方才扔過來的不是石頭,便是你師父在此,也救不了你夫婦二人。哼,我念在你我之間,還有些淵源,下手時便留了些許情面。你若是個知趣之人,還是乖乖的將你那沒甚用處的相公留下罷!”
&esp;&esp;吳清煙怒道:“休想!”手腕一翻,抖出數朵絢麗的劍花,直如靈蛇出洞,綠衣女郎面色稍變,身子微微一側,那劍身貼著胸口滑了過去,險些劃破她的肌膚。綠衣女郎清叱一聲,如玉蔥般細嫩的手指輕輕一拂,竟是牢牢捏住了再次遞來的劍身。
&esp;&esp;吳清煙暗暗心喜,她這一招原本就是誘敵之招,見那綠衣女郎果然上當,當即纖腰微擺,劍鋒轉而向下,反劍削向那女子的手掌。這一招乃師門絕學,真可謂是百試百靈,吳清煙滿以為這一劍即便不把那綠衣女郎的雙掌如切豆腐般剁下,也必定挑斷她的手腕經脈。哪知這一劍下去,只聽得輕微的金屬聲響,那女子雙手固然完好,竟還硬生生的將她手中的長劍“嗆”的下一拗兩斷。
&esp;&esp;吳清煙一個站步不穩,身子向前衝了衝,那綠衣女郎“咯咯”嬌笑,伸手在她滑嫩的臉上摸了一把,頗有戲謔之意。吳清煙心中氣極,手持斷劍橫削對方,將她逼退兩步後,忽然反身推了把穆哲,喊了聲:“點子太硬,你快走!”
&esp;&esp;穆哲渾渾噩噩的,一時竟沒能領會妻子話中的含義,待到轉身要逃,卻已慢了一拍,那綠衣女郎縱身躍過吳清煙的頭頂,伸手如抓小雞般拎住了穆哲的後頸。穆哲被她拿住了要穴,一時無法動彈,吳清煙一個箭步衝了上來,手中斷劍刺向那女郎後腰,卻終因劍身過短,無法達力,被她輕易閃了過去。
&esp;&esp;吳清煙還待再打,那綠衣女郎厲聲喝道:“站住!若是不想他斃命,就乖乖的站著別動!”吳清煙投鼠忌器,當真不敢再妄動半步,站在原地,焦慮的看著丈夫,只見穆哲腰後的傷口血越流越多,他的面色愈加的蒼白,甚至已微微發青,如若再不及時包紮,這樣等耗下去,勢必會血流過多而死。
&esp;&esp;吳清煙咬緊牙,將手中半截斷劍擲到了地下,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警告你,你有本事,今日便把我夫婦二人的性命都取去,做個一乾二淨。如若不然,我師門中人定當天涯海角找尋到你!”
&esp;&esp;綠衣女郎眼中閃過一道奇特光芒,說道:“你以為你如此一說,我便會怕了你不成?天下第一劍又如何?聽聞他一年前便染上重病,絕跡於武林。說不得此刻老早就已化作一堆白骨啦!”
&esp;&esp;吳清煙久居京城,閉門不出,江湖之事早已不再涉足,此時乍一聽到師父的訊息,頓時覺得心口一痛,怒道:“你胡說!”
&esp;&esp;“聽說你還有個師兄,已盡得天下第一劍真傳,只可惜近五年來,也是音訊全無,說不定也早死了呢。”
&esp;&esp;吳清煙對於師兄失蹤一事,早在嫁人之前,就已知悉,這時明知這女郎說出這番話不過是在氣她,卻仍是控制不住情緒,憤怒的吼道:“你胡說!都是一派胡言!妖女,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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