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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話!”
&esp;&esp;這個曾在沙場上殺人如麻匪軍聞之色變的年輕將士,雙眸中卻帶著點點柔情,含笑答道:“笑話什麼?我在外頭,你在家擔驚受怕,不怨不恨,既要孝敬奶奶,還要管家理事,如今懷著身子,為我生兒育女,我給你洗洗腳算什麼?”
&esp;&esp;琳琅聞言一笑,如同鮮花初綻,滿室生春,心裡全是安然滿足。
&esp;&esp;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呢?
&esp;&esp;細微處方能見人之真情。
&esp;&esp;擦乾琳琅的腳,直接幫她換了衣裳,將腳放進被裡,自己才去洗漱。
&esp;&esp;等他回來後,琳琅眼皮已經有些睏倦,熄了燈,只留床頭一盞宮燈好起夜用,楊海摸了摸琳琅的臉,小心翼翼地摟著她的腰身,避開已經凸出的腹部,唯恐壓壞了她和腹中的孩子,這是他的孩子,將繼承他的骨血。
&esp;&esp;琳琅感覺到了,忽然側頭看他道:“若是女孩兒可怎麼好?”
&esp;&esp;世人重男輕女,比比皆是,楊奶奶更盼著生一個大胖重孫子,琳琅心裡雖然不是十分在意男女,但她不知道楊海的心意如何,所以才問問。
&esp;&esp;楊海道:“若是女孩兒,最好生得跟你一樣,既標緻,又有才氣,針線活兒也無人能比。”
&esp;&esp;他又給琳琅拉了拉被角兒,道:“你不用擔心,不論男女,都是我們的骨血,難道竟然因是個女孩兒就不要她了不成?若是重男輕女,豈不是輕了奶奶,輕了我娘,輕了你?世間也不是所有人頭胎都生個兒子的。況我們還年輕,頭一個不是兒子,日後再生便是。”
&esp;&esp;這話雖不是十分動聽,可琳琅卻聽得笑了。
&esp;&esp;次日起來,楊海先給她穿衣,再服侍她梳洗,又扶著她去用飯,把飯端到跟前。
&esp;&esp;楊奶奶見了,掩口笑道:“大海如今也知道體貼媳婦了。你閒了也念唸書給你媳婦聽,我聽孫家的陳安人說,唸書給腹中的孩子聽,趕明兒能考狀元呢!”
&esp;&esp;楊海眼睛一亮,隨即道:“愛文愛武,等他長大後自己做主。倘若唸書給他聽就考一個狀元,豈不是常在孃胎裡聽人唸書的都成狀元了?就是狀元,三年才得一個呢!”
&esp;&esp;琳琅撲哧一笑,楊奶奶啐道:“偏你就愛反駁,我不理你了!我去找寧孺人說話去!”
&esp;&esp;楊奶奶一出去,琳琅和楊海慢慢用過早飯,移步書房。
&esp;&esp;楊海先託人將琳琅的書信等物送至蔣玉菡處,琳琅囑咐道:“你記得讓他們告訴玉菡,採買一些長安城中的風俗精雅物件兒做回禮。”
&esp;&esp;楊海點頭,果然如此交代一番。
&esp;&esp;回來時,琳琅跟前已放著筆墨紙硯,還有一張字帖,笑盈盈地看著他道:“我也不用你讀書給孩子聽,只是你那一筆沒有結構的字該練一練了,可巧林姑娘還送了我一副名家法帖。免得將來孩子長大了,你不好以身作則。”
&esp;&esp;不提他們二人如何婦唱夫隨,卻說蔣玉菡接到後,便先將賣身契給了英蓮母女。
&esp;&esp;封氏感激不盡,又隨著蔣玉菡去脫了籍。
&esp;&esp;蔣玉菡看到英蓮容光煥發的模樣,心裡也覺得安慰好些,雖說自己至今尚未脫籍,可是看到別人脫籍後的歡喜,他隱約也能看到自己將來面臨時的激動和興奮。
&esp;&esp;天子腳下,薛蟠又是常常出來流蕩的,蔣玉菡也怕又被他瞧見,便購得回禮裝箱,封了二十兩銀子送給英蓮,道:“難為你服侍我幾個月,這錢且做路上使費罷!”又送他們坐車到岸邊,那喬中便帶著二人登船離去。
&esp;&esp;轉眼又過了三個月,鄉下賃田的佃農送了租子來。
&esp;&esp;因楊家皆在西山大營,故楊家的地租也交給了蔣玉菡料理,三十八畝地,共計得銀四十五兩六錢。琳琅和蔣玉菡的三畝地共計得銀三百六十兩。
&esp;&esp;蔣玉菡思忖片刻,將三百六十兩俱買了磚瓦木石盆景等物,又將那四十五兩六錢亦算進去,只託信跟琳琅說了一聲,楊家的銀錢歸琳琅管,楊奶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