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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旋轉讓我幾近昏厥,但很快,旋轉的力量就幾乎消失不見,緊接著,是重力的急速顛倒,我也是在那一瞬想起了什麼,趕忙捂住了口鼻。
如我所料,顛倒過後,我又回到了來時的那個浴缸內。不同的是,那些令人作嘔的血肉,已經變成了帶著芳香的清水,而芳香的來源,便是一浴缸的四瓣花。讓我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人回來了,還是浴缸帶著我一起傳送走了。
兩個等候多時的特遣隊員並不多言,他倆一左一右,將我粗暴地拉起,然後馬不停蹄地向外趕去。
這時我才發現,四周的牆壁爬滿了綠色的枝葉,那些講臺狀儀器,也散發出強烈的黑色光芒。在我滿頭問號,懷疑自己闖了大禍時,他倆已經帶我出了房間,來到1225面前。
“帶他走。”1225瞅了我一眼,就吩咐他們繼續扛著我離開,根本不給我任何的提問時間。
向外遁去的過程中,我發現來時比較冷清的過道,變得十分“熱鬧”。除了加起來好幾十個各司其職的警衛,特遣隊員,還有爬滿牆壁,緩慢扭動的綠色枝葉,以及地面角落裡,緩緩流動的紅色液體,這些東西在瘋狂閃動的應急燈光下,生動展現了一個危機到來時的複雜場面。
並沒有給我細看的機會,厚重的隔斷門迅速落下,然後是第二道,第三道隔斷門在我們離開後隨即關閉。
我聳拉著身子,雙手自然垂落在隊員的肩上,視線迷離地向前,看水滴從髮梢一滴一滴掉落,發自內心的無力感在一聲聲迴圈地警報聲中愈發強烈——明明自己也沒做什麼,純在那裡挨受精神鞭撻,結果什麼也沒貢獻就算了,還不小心捅了大簍子。
“砰砰砰——”刺耳的槍聲壓過警報聲,從他們的前方,我視線的後方傳來,打斷了我的自怨自艾。扭頭望去,幾個樹叢在往這邊迅速移動,在其身後的,是被枝葉覆蓋,顯然失去理智的普通警衛。
他們兩個邊跑邊用槍火開路,當然,普通的金屬子彈對於那些樹叢寄生物是毫無辦法,他們所用的,是一種擊中目標會散發出紅色煙霧的子彈。雖然不確定有沒有真正傷害到它們,但至少顯著地減緩了它們的行動。
來到接近門禁的另一個轉角,兩邊湧來的樹叢已經超過了他倆的能力範圍。雪上加霜的是,那個開路的主力隊員,左腿上不知何時已經有綠色藤蔓爬出。
“我斷後,你走。”迫不得已,他蹲下身子,掏出一把匕首插入左腿,然後從身後拿下一個榴彈炮一樣的東西,開始組裝。很難想象,他在從容不迫地完成這些動作時的表情如何,比起我的自我欺騙,他那是真的英勇無畏。
沒有“好兄弟,一起走”的戲碼發生,扛著我的那位收起槍,直接向前衝去。
“捂住口鼻!”他的話音未落,一發炮彈就從我的身邊呼嘯而過。沒有多麼轟鳴的聲響,有些炙熱的紅色煙氣在我倆前方發散開來,
他帶我徑直衝入煙霧中,我不得不閉上眼睛。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炮響,同樣精準地從我的身側飛過,在前方爆散,壓制住那些瘋狂的樹叢。
在另一邊留守警衛的壓制下,我們順利到達了門禁處。隨著隔斷門的落下,那些混亂的樹叢從我的視野中消失,那位開路的隊員,也沒有可能和我們會合了。
甚至來不及感傷,與門禁處警衛交談了幾句的特遣隊員,又開始帶著我往前奔去,看警衛們的神態,和陸續往這邊趕來的人員,那裡也不是安全的地方。
爬上樓梯,x,Y開頭的普通收容區,也是警聲大作,平時隨處可見的警衛,現在也是身跡難尋,大多應該是被派去那邊幫忙了。如果是幾天前,我這種時候應該會盤算著怎麼逃出基金會,只可惜時過境遷,既沒有這個體力,也沒有這份心思了。
看形勢似乎好轉,我剛準備向隊員大哥詢問一些資訊時,意外又發生了。他似乎被什麼絆倒了,連帶我一起,在慣性的驅使下,結實地摔在地上。
我及時受身,損傷還可以接受,可那位大哥情況就麻煩得多,以他的體格,摔這麼一下可能啥事也沒,但那些從他褲腿鑽出,往上攀附的枝葉,正逐漸侵蝕著他的生命。
“槍,槍,快...”他的聲音明顯已經開始顫抖,動作也開始扭曲,我迅速反應過來,拿過在我腳邊不遠處的步槍,照我腦海中的印象,擺好姿勢,對著那些枝葉開槍。
“砰——砰——砰——”
在如此慌張的情況下第一次用槍,顯然沒什麼好結果。由於槍支的後坐力,我只能一發一發地擊發,子彈的落點和我瞄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