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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鄭逸的臉上,他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星辰大海的召喚。
他緩緩起身,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心中已然有了新的計劃。
他大步走出房間,腳步堅定而有力,彷彿每一步都踩在了通往成功的道路上。
“張師傅,我需要你的幫助!”鄭逸找到張儀器工匠,開門見山地說,語氣中帶著一絲迫切。
張儀器工匠正低頭修理著一個老舊的渾儀,聽到鄭逸的話,他緩緩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猶豫。
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彷彿每一道都刻著他多年的困惑和掙扎。
“王爺,您要造的…那個…新儀器…,老朽恐怕…難以勝任啊!”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對於鄭逸提出的要求,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一旁的劉天文臺官員,聽到兩人的對話,發出了一聲冷笑,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彷彿在看一場鬧劇,他心想,就憑這閒散王爺,還想搞出什麼新名堂?
就在這時,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胡鬧!簡直是胡鬧!”陳天文學家臉色鐵青,疾步而來,他怒髮衝冠,鬍鬚都氣得翹了起來,顯然是聽到了鄭逸要製造新儀器的訊息。
“老夫說過,那些都是奇技淫巧,根本不可能觀測到天象的真相!你這是在浪費國家的資源!”
鄭逸絲毫不懼,他挺直了腰桿,
張儀器工匠看著劍拔弩張的二人,感到左右為難,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中的扳手都有些握不住了,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住口!”陳天文學家怒喝一聲,他的手指幾乎要戳到鄭逸的臉上,“老夫絕不會允許你如此荒謬的做法!”
鄭逸的目光如炬,他毫不退讓,“陳老,請您相信我,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張儀器工匠看著兩人,感覺自己像一個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
“那好,就試試看。”陳天文學家冷哼一聲,拂袖而去,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若是造不出來,休要怪老夫不客氣。”
鄭逸看著陳天文學家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堅毅,他轉過頭,剛想和張儀器工匠繼續說下去,卻發現張儀器工匠用手捂住胸口,嘴裡喃喃地說著什麼:“這……沒有……圖紙……”
鄭逸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像一團棉花堵在胸口,讓他透不過氣。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連續的奔波早已讓他汗流浹背,衣衫也微微溼透,後背像被壓著一塊巨石。
他站在材料庫緊閉的大門前,那扇厚重的木門如同一個巨大的嘲諷,無情地拒絕著他的請求。
門上的銅環在陽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彷彿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他看著緊鎖的大門,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失落,彷彿所有的希望都隨著這扇門的關閉而破滅。
“王爺,這材料庫的鑰匙,只有孫大人有……”一個老舊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劉天文臺官員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身後,他幸災樂禍地看著鄭逸,語氣裡充滿了譏諷。
鄭逸沒有理會他,轉身離開了材料庫。
他接連拜訪了好幾家大的商戶,希望能買到一些稀有的材料,可是商人們一聽到他的來意,都紛紛搖頭。
有的商人眼皮都不抬一下,就直接拒絕了他;有的則皮笑肉不笑,敷衍幾句便將他打發走;有的甚至直接冷嘲熱諷,說他白日做夢。
那些商人們的臉上寫滿了冷漠與不屑,彷彿他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任他如何費盡口舌,也無法讓他們動容。
鄭逸站在空曠的院子裡,望著頭頂的烈日,心中有些無奈。
難道,自己真的要被這小小的材料給難住了嗎?
不,他絕不放棄!
他緊緊地握了握拳頭,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既然稀缺的材料無法獲得,那他就用常見的材料來代替,他要打破常規,用他的方法來證明自己的理論。
當他把這個想法告訴張儀器工匠時,張儀器工匠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而一旁的劉天文臺官員,則抱著雙臂,發出了陣陣嘲笑,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只有李小天文愛好者,他用充滿期待的眼神注視著鄭逸,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對這個與眾不同的王爺,充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