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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鄭逸的思緒。
夏婉端著茶點走了進來,見鄭逸眉頭緊鎖,關切道:“王爺,可是遇到什麼難題了?”鄭逸搖搖頭,將手中的圖紙小心捲起,“沒事,一些想法罷了,明日去天文臺便知分曉。”他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正在向他招手。
次日,鄭逸帶著自己繪製的天文圖,滿懷期待地來到長安城的天文臺。
他想象著與天文學家們熱烈討論的場景,心中激動不已。
然而,現實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天文臺裡,官員們來來往往,忙著觀測星象、記錄資料,對鄭逸的到來似乎毫不在意。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公式化的氣息,每個人都彷彿一臺精密運轉的儀器,冷漠而機械。
鄭逸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只有陳天文學家抬頭瞥了他一眼,這位老學究,固守著傳統的蓋天說,對任何新奇的觀點都嗤之以鼻。
“王爺,您怎麼來了?”陳天文學家語氣冷淡,敷衍之意顯而易見。
“陳大人,我有一些新的想法,想與諸位探討。”鄭逸說著,將手中的圖紙展開,指著上面繪製的星系圖,解釋道:“我認為,我們所看到的星星,並非孤立存在,而是組成一個個巨大的星系,彼此之間相隔甚遠,用‘光年’來計量……”
“光年?王爺,您莫不是在說笑?”陳天文學家臉色一沉,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古人云,天圓地方,日月星辰皆依附於天球之上,何來星系之說?這光年又是何物?簡直是無稽之談!”他捋了捋鬍鬚,一臉的不屑。
一旁的劉天文臺官員也跟著附和道:“是啊,王爺,這些都是古籍中記載的,怎會有錯?”鄭逸深吸一口氣,耐心地解釋道:“陳大人,這些都是我根據觀測和推算得出的結論……”
“觀測?推算?”陳天文學家不等鄭逸說完,便打斷了他,“王爺,天文觀測可不是兒戲,豈能容你隨意臆測!”他語氣強硬,毫不留情。
鄭逸看著陳天文學家那張寫滿偏見的臉,知道一時半會難以說服他。
他微微一笑,“陳大人,既然如此,能否讓我看看天文臺的觀測儀器?”
鄭逸沒有繼續強行爭辯,而是微微一笑,語氣誠懇:“陳大人,既然如此,能否讓我看看天文臺的觀測儀器?或許我能提出一些改進的建議。”他的話在空氣中迴盪,眾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
陳天文學家的眉頭皺得更深,腮幫子鼓起,顯然對鄭逸的請求頗感意外。
劉天文臺官員也愣住了,嘴角抽動,目光在鄭逸和陳天文學家之間來回遊移,彷彿在權衡利弊。
張儀器工匠則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鄭逸。
他從未見過有人如此坦然地面對陳天文學家的冷臉,更未曾有人如此誠懇地請求檢視儀器。
鄭逸的神態顯得格外從容,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彷彿面對的不是冰冷的質疑,而是未來的希望。
這種低調而堅定的態度,令人不禁心生敬佩。
陳天文學家的目光最終落在鄭逸身上,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既然是王爺的請求,也罷,就讓你看看吧。”他轉身領路,步伐中帶著幾分不情願。
鄭逸跟隨其後,步伐堅定而沉穩,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歷史的脈絡上。
天文臺的角落裡,擺放著幾件古老的觀測儀器。
這些儀器雖然結構精巧,但顯然已經顯得有些簡陋。
鄭逸走近儀器,目光掃過每一件,這些儀器的精度遠不能滿足他的要求,更無法支援他提出的新理論。
他輕輕撫摸著儀器的表面,感受到歲月的痕跡,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奈。
角落裡,鄭逸的身影顯得格外落寞。
他背對著眾人,獨自一人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沉靜。
陳天文學家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彷彿在說:“看,你的新理論在這古老的儀器面前,不過是一場空想。”然而,就在這一刻,鄭逸突然回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陳天文學家,“陳大人,我明白這需要時間”
夜幕已經降臨,鄭逸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堅定。
他轉身離開了天文臺,心中卻充滿了新的希望。
夜色中,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那是夏婉溫柔的鼓勵。
夜幕低垂,月色如水,長安城外的原野上,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