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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黃巢對倭國的開發那都是一包淚啊!
當初自己只圖一時痛快用天花病毒把小倭豬殺了個乾乾淨淨,得到的結果就是失去了倭國這個龐大的消費市場,還揹負上了天大的勞動力缺口。
為了開發倭島上的金山銀山,黃巢不得不千里迢迢地從朝鮮半島上運奴隸去倭島上當礦工,而且也不敢再把礦工當一次性勞力用了,而是真得開始給待遇了。
好在朝鮮半島上的人民是真得很“柔順”,屬於那種給把草就能當核動力驢的優秀牛馬,所以這些年來黃巢往倭島上運了不少新羅奴。
不過由於缺少勞動力,使得對倭島的基礎設施建設始終處於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這使得倭島作為貿易中轉站的作用始終沒有發揮出來。
尤其是倭島上的人口大量消失之後,使得倭島直接從三角貿易航線中剔除出來,成為了大海上的莽荒之地。
為此,黃巢不得不啟動了大陸移民計劃。
但是在公元9世紀,地球上最缺少的資源是啥?答案是人口!
尤其是在河南道掀起工業化的大前提下,公元9世紀東亞的這點人口真心不夠用。
而且更可恨的是大量的人口還掌握在世家大族的手中,這些人口被世家大族奴役成沒有人身自由的莊客,成為了勞動產出極其低下的“垃圾人口”。
這種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讓河南道的新興資本家們垂涎三尺的同時又恨得牙癢癢。
現在河南道的工廠主們已經有點瘋魔了,屬於那種別人家的狗都恨不得套上犁鏵去耕地的心態。
這次黃巢搞產業輸出實際上就是一次新興資產階級與封建大奴隸主爭奪勞動力人口的嘗試。
如果河南道在付出資本和技術的情況下還不能獲得世家大族手裡的勞動力和市場,那麼河南道的資本家們就不介意操起手中的槍去搶了。
同時代的人們很難理解工業化之後的資本家對勞動力人口的渴望,那是一種骨子裡透著的對財富的貪婪。
黃巢親手釋放了這頭野獸,也必須為這頭野獸付出代價。
現在這頭野獸脖子上的繩子還牽在黃巢的手裡,如果哪天黃巢束縛不住這頭野獸了,那麼這頭野獸就會把人間的一切美好撕扯得粉碎。
舉個簡單的例子,其實最初淄州的工廠主們對工人的壓榨也是超越世家大族對莊客的壓榨的。
那種一天干八九個時辰,一年給一貫錢的腌臢事他們也沒少幹。
尤其是對待奴隸,他們是真敢往死裡用啊。
淄州的哪個煤礦裡不埋著成千上萬個冤魂?
要論剝削,這些還帶著封建殘餘的資本家們那是骨子裡透著殘忍。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資本家們發現這種殘酷的剝削實際上非常的不划算。
因為儘可能地延長一個勞動力可以剝削的時間要遠比在短時間內把他壓榨乾淨而獲得的利益更大。
於是自覺自願地改善工人待遇的情況就出現了。
而且黃巢也覺得這些無良資本家做得太過分了,就出臺了一系列保障勞工權益的法規。
這才使得河南道出現了張十三這樣的“富裕”工人家庭。
不過實際上相比起工人們創造的財富,他們分到手的那點殘羹冷炙實在少的可憐。
由於淄州始終掌握著科技制高點,所以淄州的科技紅利十分的豐厚,科技紅利在疊加了資本紅利之後,使得河南道的資本家們的每一項生意都是一本萬利。
尤其是在已經形成規模的紡織業和礦業,創造出了一個個財富神話。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封十三孃的事蹟。
這個封十三娘實際上不是大唐人,而是一個地道的新羅婢。
這個封十三娘剛剛被賣到淄州的時候就在於陵的一家紡織廠做女工。
這個時代做紡織女工是十分辛苦的,尤其是絲綢和羊毛都需要高溫蒸洗,所以紡織工廠的廠房裡常年處於一種溼漉漉的“地牢水獄”狀態,紡織女工們為了散熱和減少衣服磨損,甚至長期赤身裸體的在廠房裡勞作。
所以這些紡織女工又被稱之為“裸工”,是一種社會地位非常低下的存在。
這個封十三娘剛被賣到淄州的時候就是幹繅絲的,所以她就是一個地道的“裸工”。
不過在淄州做“裸工”雖然辛苦,但是是真得掙錢啊。
沒幾年,封十三孃的積攢的工資就足夠她的贖身錢了,而且由於她原是百濟的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