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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始終高昂了。
……
“我相信，經過這樣的調整，我們的成功率會大大提高。”
聽著抽空過來檢視的橘座透露的流程安排，陸九淵也同樣是感到高興的。
兩人一起最後核對了一下出現在管理員辦公室電腦上的名單，確保了萬無一失之後，橘座才下線離開了。
但是，在第一天，奇怪的情況就出現了。
隨著五人進入，營地的人員來到了三十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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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下一批人都要隨時準備投送進來的時候，屬於他們五人的考驗，卻並沒有如同預期那般降臨。
隨著負責兩邊通訊的荊夢羽第一時間下線彙報了情況之後，星海邊緣部也是馬上停止了下一波人手的投送，並且召開了緊急會議。
和昨日的積極準備不同，對這件事的態度，今天的會場上也是分明分成了兩波。
高興與興奮，臉上甚至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這是最主要的一部分。
“這次我們只派了五個人進去，居然連考驗都沒有遇到，真是太順利了！”
“看吧，我就說分批進入是對的！”年輕科員興奮地拍了拍手，就差站起來為自己的想法和大千計劃的“順利”推行而鼓掌加油了。
也有一些不清楚這裡面問題的部門成員，露出放鬆或者欣慰的笑容。
“如果我們能夠一直保持這個節奏，別說陸九淵小同志要發展了，就算是要丟一個小目標的人進去，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於，還有人自發地給這次沒有遇到考驗找出來了理由，“既然正常情況下進入就會有考驗，那麼現在不更加說明了細水長流方法的正確性嗎？”
“肯定是因為人數太少，所以進入的人數同比已有的總人數比值很低，所以考驗甚至低微到不會重新整理出來了？”
然而，坐在角落的荊夢羽，還有章將軍兩位，親自抵達過那邊的兩人，卻始終沒有放鬆警惕。
章將軍也是微微皺著眉，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他開口詢問剛剛從那邊下線返回的荊夢羽，“你有問過陸小同志的意見嗎？”
“陸九淵同志自己的意見是，‘獎池積累’。”
“他懷疑這東西就像彩票一樣，如果你沒有直面而是偷機避開了，那麼考驗的機制可能就會累加。”
一邊轉述著，荊夢羽的聲音中也透露出一絲緊張，“我們這一次避開了，但是系統可能會將未觸發的考驗累積到下一次，下下次，直到達到某個閾值才會爆發。”
“到時候就是中大獎了……”
只不過，很顯然，這樣的大獎不會讓人欣喜。
在在座的與會人員都消化了這個假說之後，荊夢羽也接著補充道。
“他也回憶了一下當初的規則，還找星海邊緣系統詢問了一次，可以確定的唯一一條清晰的反饋是，【有進入就會有考驗】，但是更多的細則，那個系統也是語焉不詳。”
“陸九淵小同志轉述了系統在最後補充說的一句話，【探索和直接說明是兩種不同的路徑，我支援人類選擇探索】。”
對此，章將軍並沒有任何神色上的變化，只是點了點頭，“好，那就是要我們自己總結規律了？”
“沒關係，人類不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嗎？”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穩重。
而看著在場的兩位在那邊有名額的人員現身說法，本來還開心和自信滿滿的部門成員們也是都沉默起來。
“章部長，您和荊夢羽同志的意思是是說……”
“這……這可能性有多大？”最開始做出提議和書寫章程的那位年輕科員的臉色也變了。
要是真的如此進行下去的話，到時候出現了營地承受不住的大獎，那麼他可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了。
對此，就像寬慰陸九淵那樣，章將軍就用同款的話術安撫著部門的科員。
“這沒什麼，並不是你的責任。”
“如果一捆鋼鐵一捆鋼鐵地扔下去，會讓駱駝被壓死；一根稻草一根稻草地放下去，也會讓駱駝被壓死。”
“那麼至少扔稻草能夠讓我們知道駱駝的界限在哪裡，並且可以幫助我們將駱駝的體格和負重鍛鍊得更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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