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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
“是無虞姑娘她今個兒不知怎麼心情不好,沒吃什麼就走了,澈澈怕她餓著所以讓知秋給她下碗麵。”
空腹怎麼還喝那麼多酒?祁言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方才在廂房中的話,你可都聽見了?”辜振越問他道。
祁言“嗯”了一聲,沉默了許久才道:“澈兒和她的關係,倒是不錯。”
辜振越笑了笑,“那是當然,你看他為他無虞姐姐這次生辰多費心就知道了。”
“不過,那個傷是怎麼回事?”祁言沉了眸子。
“那傷是澈兒非要在上面刻朵紫荊。”辜振越撇撇嘴,“我本還好奇,紫荊在郅都附近又不常見,問他便說季無虞最近一直念那個……韋應物的一首詩,好像和這有關,我記不太清了。”
祁言面色一滯,料想那首詩應當是《見紫荊花》,可這都算不上韋應物的上乘之作,季無虞又怎麼會瞧得上?
然,
雜英紛已積,含芳獨暮春。還如故園樹,忽憶故園人。
祁言想到那夜元夕,她可憐兮兮的一句“我沒得去處了”,縱然不知幾分真幾分假,他也只覺著自己心窩子被結結實實戳著了。
這般喜歡這首詩,是因為有共鳴嗎?
祁言悶著聲音聽不出情緒起伏,“那你剛剛怎麼不和……她解釋,誠心害你徒弟罰抄?”
“我這不是為他在他姐姐面前討個巧嘛?季無虞又不可能真的罰他,她怎麼捨得呢?”
“那便是好了。”祁言輕笑一聲,站起身來,“如若沒什麼事,那我先回去了。”
“你這剛烤暖的身子就要回去?不如再待一會。”辜振越說完,又低聲說道,“今日不宵禁,你從永樂王府這麼招搖著出去怕人看見。”
“我方才是抱著她來的,難道就不招搖?”
“這事你好意思說!萬一明日陛下知道了,問起來……”辜振越又忍不住開始絮絮叨叨。
“陛下不會知道的。”
此時客堂外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倒解了他現今這困境。
辜振越和祁言對視一眼。
“誰啊?”辜振越開口。
“公子……嗯?將軍你也在啊,是我,白纓!”
“進來吧。”本來還想回避一下的祁言開口道。
白纓推門進來,急切地說道:“公子你快些隨我回去一趟!”
“彆著急,慢慢說。”
“慢慢說不了了公子,宮裡來的人已經在去公主府裡的路上了,著急召您進宮呢!”
“陛下怎麼了?”
白纓表情嚴肅,“陛下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