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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神聖的霜衛要塞。”

聽著老祭司淡然的語氣,阿託有種肅然起敬的衝動。

他們都是世界的守護者,隱藏在黑暗之中,不為人所知,獨自揹負著拯救世界的責任,哪怕明知自己是被利用的。

老祭司洛拉卡做了一個手勢,要塞厚重的大門自動開啟,裡面的裝飾也映入阿託眼簾。

最醒目的就是擺在門後大廳中央的巨型頭骨,可能來自某個野獸。

天花板上掛著用繩子串起來的宗教飾品,地面鋪著厚厚的毛毯,其他傢俱大多是用石頭打磨而成的。

“女族長在祭祀大廳等你,就在樓上,請跟我來。”老祭司拐了個彎,走上頗為陡峭的石梯。

阿託緊隨其後,來到二樓的走廊,一直走到走廊盡頭。

老祭司再次用出施法手勢,開啟一扇石門,房間內赫然站著身材修長的麗桑卓。

老祭司對麗桑卓深深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只留下阿託和麗桑卓兩人。

阿託先對老祭司道別,然後進入房間。

這裡是一個圓形的大廳,兩側各擺著幾個石質座位,地面繪製著錯綜複雜的符號,前方的祭臺上燃燒著幾根蠟燭。

麗桑卓站在圓形大廳中央,她原本的身高就已經超過了兩米,如果算上腳下的臻冰臺子,她整個人就超過了兩米五。

只有一米八多的阿託來到麗桑卓面前,彷彿是沒長大的孩子。

“……”阿託仰著臉,無語地盯著麗桑卓,“你就打算這樣和我說話嗎?我的脖子要受不了了!”

麗桑卓雙手交叉握在身前,低頭“看”了阿託一眼,平靜的說道:“確實不太方便。”

然後她就在阿託震驚的眼神中,揮了下右手,腳下的臻冰臺子就消失不見。

她緩緩落到地上,邁開雙腿,三兩步就走到側面的石質座位上,姿勢優雅地坐了下來。

“……原來她有腿有腳,還會走路!她身上的法袍我都以為是臻冰做的,堅硬無比,沒法坐下!”阿託無聲地吐槽了一句。

“你的想法非常失禮,我能聽見!”亞托克斯及時出言提醒。

“呃……這樣好多了。”阿託強顏歡笑,來到石質座位旁邊,和麗桑卓之間隔了三個位置。

“讓我們直入主題吧。”

她帶著遮住雙眼的扁平帽子,和身上的深藍色法袍連在一起,但“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阿託,就好像她還擁有視力一樣。

再加上命令般的語氣,讓阿託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不愧是活了一萬多年的老妖婆,和她比起來,我不到三十年的人生經歷怕是一眼就要被看穿……阿託有種面對家長的感覺。

“這裡只有我們,可以讓你背後的那位解除偽裝了。”

麗桑卓運用她獨特的觀察方式,試圖看到那把魔劍的本質,然而隔著劍鞘,她什麼都感覺不到。

阿託搖搖頭道:“不行,這裡距離嚎哭深淵太近了,他曾被虛空汙染,一旦離開劍鞘,就有可能和下面的監視者建立聯絡。”

“雖然我有這把武器的控制權,但凡事都有萬一,監視者透過武器反向汙染我,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說的沒錯。”偽裝的暗裔魔劍離開阿託背後,漂浮在兩人面前,“保持這樣也可以交流,最好不要讓我脫離劍鞘。”

“原來如此。”麗桑卓把注意力放在劍鞘上,感受到它的不同尋常。

“這種炙熱的感覺……是半神奧恩的作品?你用了什麼物品打動了奧恩,為你打造神級劍鞘?”

“沒什麼,一個他感興趣的訊息而已。”阿託擺擺手,“再用這種方法可就不管用了,我也是運氣好。”

麗桑卓深吸一口氣,雙手優雅地疊放在腿上,認真問道:“可以告訴我嗎?你於夢境中展示的,三千年前那場戰爭的具體情況,以及那些身形巨大的戰士的來歷。”

來了……阿託斟酌著語句說道:“在此之前,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交易,有興趣嗎?”

“什麼交易?”

“我知道你一直在挑撥阿瓦羅薩部族和賽瑞爾達部族的關係,阻礙這兩個部族的發展。”

賽瑞爾達部族是凜冬之爪部族的延伸,同樣是發展速度極快的部族之一。

部族戰母是繼承了賽瑞爾達意志的瑟莊妮,她曾是阿瓦羅薩部族戰母艾希的至交好友。

聽到這兩個名字,麗桑卓露在外面的半張臉神情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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