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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查到的？
男人這才開始正眼看他，“你倒是讓我意外，怎麼知道的？”
宋喻澤不答，繼續說：“在這座城市裡，姓程，還能這麼輕易的進來這裡，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你是程天石的誰？”
他和程天石熟了之後，有一天就問過他關於樂文龍的事，他一直覺得這個能纏這麼久，都對他們的生活造成影響了居然還半點事沒有的男人身份不一般。
所以他一直有在悄悄打聽。
他不像戚深，戚深以前只是保護戚曼文、賺錢以及照顧家裡就已經忙的快喘不過氣了，根本沒多少時間去查“樂文龍”。
他不一樣，他有很多時間。
男人：“行吧，既然都問到這種程度了，我也就不瞞了，我是他爸。”
宋喻澤雖然猜到了，但是……還是很意外。
他眼神複雜的打量著這個人，這就是情人無數孩子眾多甚至還騷擾自己女兒的……人渣？
菜上來了。
等服務員擺好飯菜退出去後，男人率先動筷，“現在你們知道我了，我很有錢，讓戚曼文跟我不虧。”
戚深開口：“為什麼是我媽？”
程恆抬眸看著他，“因為她是我初戀。”
戚深、宋喻澤：“……”這踏馬什麼破發展。
程恆邊吃邊說：“我以前長得醜，但玩的花還有點小錢，看上的人不在少數，她是我第一個動心思的，那會兒我還是很乖的，沒有搞什麼強制愛之類的，後來我發現長相差真的是硬傷，就去做了個整容手術，那會兒一時間也把她忘了。”
“後來我去找……額，不知道哪個情人的時候，看著你媽抱著你爹的骨灰盒回去了，我一下子就認出了她，就起了心思。”
“追人嘛，總得付點時間和精力，她剛死了丈夫我能理解，就對她稍微包容了一些，我對自己看上的人真的很寬容的，尤其是她，你看這麼多年你們對我做的那些我都沒有計較，我好吧？我和你保證，她真的是我追的最久的一個，這足以說明我的心意了吧？這麼久了，他風姿不減當年，哪怕結婚生了你，她也別有一番韻味……這是別的女人沒有的，我不在乎她有你，這已經很不錯了吧？”
程恆坦蕩的過分，似乎並不覺得眼前這兩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小孩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戚深氣的不行，拳頭攥的死緊，正在他準備發作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宋喻澤冷著臉將手邊的杯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下。
程恆的動作僵在原地。
“你真噁心。”
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下一秒，警車的聲音在樓下響起。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這邊有一個知道你底細的人？我既然早就猜到了你的身份，怎麼可能不會做點什麼。”宋喻澤嘲諷一笑，“拖延的時間夠久了。”
戚深掏出手機，那是一個正在開著的直播，“哪怕你之後能解決這些輿論，但是……只要能給你造成麻煩就好了。”
剛剛的所有話全部被錄了進去。
他不介意將自己家裡的事情公之於眾，他不覺得這是家醜，沒什麼好隱瞞的，只要能給這個煩人的東西造成影響。
程恆眯了下眼，沉默的放下筷子。
程天石。
他居然真的敢和自己作對。
程恆沒想過程天石會用那些秘密將他送進去。
因為……他一旦進去，那群從苦日子變到富生活的孩子們就會重新回到以前的貧苦生活。
他不覺得程天石那個囂張的人能忍得了。
“別動！”門被用力踢開。
張青鵬舉著槍，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無數次從自己手底下溜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