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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應該是阮叔和何叔先醉的,他們互相敬酒,很快就醉了。你喝完第二杯就不太行了,我勸你不要喝第三杯,你說不喝第三杯,醒來了反而要頭疼,喝完就醉倒了。何兄看上去興致不高,但也慢慢也喝了三杯早醉倒了。我便叫了下人來收拾,扶著他們各自回去了。”

“這麼說,你並未醉?”

李蓮花無奈嘆氣:“李大人,我此前真的從未聽說過什麼柳尚書,柳小姐的,無冤無仇為何對她下手?我雖未醉,但也手腳無力,如何殺人呢?大人一再追問,可是昨晚宴上的人……”

他沒說完,但阮青竹也反應過來。死者穿著他們戲班的戲服,李牧反覆盤問他很正常。可李牧卻幾次三番提起昨晚的宴席,這卻是不正常的,除非是其中一人正是嫌犯。可是,是誰呢?

李牧見他們反應過來了,就不再問話,轉身離開了。阮青竹氣的在後頭對著他的背影揮了幾拳:“說話說一半!什麼人哪!”他又轉頭,看見李蓮花又在走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李神探,你怎麼看吶?”

李蓮花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回他自己的肩膀上,輕笑一聲:“用眼睛看。”

阮青竹手在自己肩膀上摩挲了著,叫檢票人去套馬車,自己仰頭看天,覆盤著方才和李牧的對話。李牧這人雖然年輕,但還是有點手段的。他懷疑的未必是阮青竹和李蓮花,但他卻表現出懷疑兩人。一般人被懷疑,下意識就會產生“不是我!是……”的反應,而自證的時候,就有可能在不經意之間透露出指向兇手的關鍵資訊。而等兩人反應過來兇手可能是昨晚一起飲酒的親朋好友,此時的證詞已經不完全可信了。

想著想著,阮青竹忽然看向李蓮花,一臉認真:“我忽然覺得你還是當李相夷好。”

李蓮花一愣,有些迷茫,阮青竹是見證他從李相夷變成李蓮花的,可他從沒對自己的決定提出過異議,一直保護自己的身份。可他現在突然來這一句,讓李蓮花有些無所適從。

阮青竹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李蓮花的傷從來沒有好,只是藏得更深了,他沒辦法馬上讓李蓮花露出肚皮給他看傷口,只能一點點試探,直到讓那道傷口得見天日。不過現在,自己刺激到的人,還得自己哄好。

阮青竹立馬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你自己算算,自你來揚州,我都給別人介紹你多少次了,我嘴巴都說幹了。”

李蓮花眨了眨眼回想了下,發現好像真的是,來揚州滿打滿算不過一日,諸如“這位是?”“這是李蓮花,我在路上結識,一見如故……”的對話,發生了不下十次。不過他覺得不是他的錯,實在是阮青竹在揚州也太多親朋好友了。

“你以前走出去,肯定是不等人介紹,對面自己就‘這位就是李相夷李門主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名不虛傳啊’湊上來了吧?”

阮青竹故意拱手,壓低嗓子,語氣倒真有點像他從前見過的那些什麼掌門什麼莊主之類的。李蓮花聽得好笑:“不及阮老闆,連新上任的提刑官都聽說過你的名聲呢。”

兩人說笑一陣,檢票人牽著馬車過來了,待兩人都上車後,問道:“班主,咱們現在去哪呀?”

“自然是去府衙,獄中艱苦,你不擔心你那群姐妹兄弟啊?”

“姐妹自然是要擔心的,那些兄弟就算了吧”檢票人還是個小少年,生得矮,班裡的男人們進進出出都愛摸他頭,此時想到讓他們吃一吃苦頭,小孩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輕快。

阮青竹才想起來問:“班裡的人都被抓去了,怎麼獨你沒事?”

檢票人幽怨回頭看了阮青竹一眼:“虧我還好心去叫班主,班主怎麼倒希望我進去蹲大獄?剛才那位很嚇人的大人來看過眾人,將我,還有幾個女孩子都點了出來,說不是我們。我一看,他都是挑著矮的人點的。”

聞言,阮青竹不厚道地笑了,檢票人更加哀怨,苦著臉將車駕到了府衙門口。

門口已經站了十幾個人,都是戲班的,見阮青竹下車,都迎了上來,一疊聲地喊“班主”。

阮青竹被吵得頭髮昏,但看他們滿臉惶恐,也只能好脾氣地一一安撫。一眼掃過去,這裡站著的果然大部分都是個子不怎麼高的,不過還有兩個高個的人。

“你們怎麼樣?”

“我們都還好,只是他們突然衝進來,又是抓人又是翻東西,把咱們的家當都翻得亂七八糟的。”說話的是青梅,小姑娘最愛漂亮,平日裡最看重那些頭面,此時眼裡含著兩包淚,委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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