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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工作要是幹不了就別幹了。這實習半年那實習一個月的，還不給補貼我看你也幹不下來。”
&esp;&esp;“滾。”顧思寧翻了個白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esp;&esp;齊照也沒回嘴，手抬起來，頓了頓，又揮揮：“我走了。”
&esp;&esp;週一，顧思寧跟謝處請了假，回優文參加策劃會。
&esp;&esp;袁堯親自主持，足以見得對這個專案的重視程度。
&esp;&esp;丁九先幾個月來的委屈總算找到了宣洩口，分明是講策劃案的，到後面卻成了酣暢淋漓的控訴大會。
&esp;&esp;眼看著袁堯的臉越來越黑，伍勝男連忙打斷他：“小顧呢，有沒有什麼新想法？”
&esp;&esp;顧思寧拿出了上次追颱風拍的影片來。
&esp;&esp;“我還是持原來的觀點，覺得重點應該在拍攝物件上。”她開啟 ppt。
&esp;&esp;白底上幾張照片和標題，捨棄掉花裡胡哨的配色和特效，顯得十分簡陋，也足夠清晰。
&esp;&esp;“相對於同型別鎖定在派出所、醫院，這類本身就自帶話題內容的片子，氣象局最大的優勢在於日常又神秘。就比如說上次的颱風，很多人都覺得是靠無人機，靠機械、靠雷達，但總有各種特殊情況，必須要靠人工才能獲得更精準的資料”
&esp;&esp;顧思寧的優點不多，不怯場算一個，能很快組織語言表述清楚想法算另一個。
&esp;&esp;每一次展示的機會，她都能好好把握，分清主次。
&esp;&esp;這也是袁堯喜歡她的一點。
&esp;&esp;會議結束已近中午，袁堯還有應酬，做完主要決策就走了，剩下伍勝男給幾個人佈置詳細的內容。
&esp;&esp;顧思寧低頭認真記錄，實際上早就被對面那道熾烈的視線擾亂了心緒。
&esp;&esp;等伍勝男也離開會議室後，趙中楷終於忍不住出聲：“誒，顧思寧，我聽說你的跟拍物件在追你，是嗎？”
&esp;&esp;丁九先一口水噴出來。
&esp;&esp;顧思寧雖然慌神，但面上裝得還是鎮定。她瞪圓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啊？我怎麼不知道？”
&esp;&esp;楊芮扶額，也沒想到他會問的如此直白。
&esp;&esp;趙中楷興致勃勃：“真的。市局都傳遍了。”
&esp;&esp;“誰傳的？”
&esp;&esp;“沈科長啊。上次颱風來，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趙中楷道。
&esp;&esp;顧思寧嘴角抽搐了一下，繼續裝不知情：“啊？好好的，沈科長怎麼說這個？”
&esp;&esp;楊芮道：“因為之前去省裡開會，市局去的人回來覺得程科長不錯，想介紹給自己妹妹，就打聽來著。”
&esp;&esp;沈培依告訴他死了這條心，因為程之珩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esp;&esp;問是誰，她總不說，後來被纏得實在沒了法子，就說：“總跟他一起的那個。”
&esp;&esp;再問叫什麼，她卻什麼都不肯說了，只講不是很清楚。
&esp;&esp;從姜瑜來找自己，不難猜出沈培依也知道了前因後果，但這牆也太透風了吧。
&esp;&esp;果然體制內所有資訊都是流通的，不存在秘密。
&esp;&esp;眼下訊息都傳到自己耳朵裡了，可以預見遲早傳回到省局。
&esp;&esp;顧思寧還在思索著如何糊弄過去，丁九先就已經一副瞭然的樣子：“哎呀，誤會了，不是顧思寧。”
&esp;&esp;三人都疑惑地看著他。
&esp;&esp;他眼露精光：“是徐陽。”
&esp;&esp;顧思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