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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老師！”興奮的女聲再次響起。
&esp;&esp;顧思寧舉著件風衣，“這件適合你。”
&esp;&esp;程之珩本想說自己不用，但又不願掃她的興，便任由她將衣服往自己身上比。
&esp;&esp;“好看好看。”顧思寧說著將衣服塞到他懷裡，推著他的肩膀，“試試、試試。”
&esp;&esp;風衣版型相對寬鬆，因為他個子太高，只能垂到膝蓋，但也得體。
&esp;&esp;他整理著袖口，修長的手指骨骼分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
&esp;&esp;顧思寧看得眼睛都直了。
&esp;&esp;“等等，領子。”她說著上手將他裹在裡面的襯衫翻出來。
&esp;&esp;程之珩聞言也伸手。
&esp;&esp;觸碰到的瞬間，顧思寧心跳窒了下，忙收回去，怕被旁邊的人看出端倪。
&esp;&esp;“好了。”她說。
&esp;&esp;周子璇在一旁點頭，道：“你眼光蠻好。”
&esp;&esp;付了錢出了店門，才發現齊照不見了。
&esp;&esp;打了電話也沒接，顧思寧準備去找。
&esp;&esp;“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周子璇道，“不用擔心。我好不容易攢個明顯的下午……”
&esp;&esp;“可是——”
&esp;&esp;“我去吧。”程之珩將她們手裡的東西全接過來。
&esp;&esp;顧思寧想說什麼，但很快被周子璇拉走。
&esp;&esp;程之珩找到齊照的時候，他正在抽菸室。
&esp;&esp;透過玻璃看見來人，他把煙碾了，拉開門走出來。
&esp;&esp;熟悉的菸草味，程之珩並不排斥。
&esp;&esp;他問：“什麼時候學會這個的？”
&esp;&esp;齊照淡淡道：“打完你之後。”
&esp;&esp;昨晚面對再打一架的提議時，他並沒有應和。
&esp;&esp;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惱羞成怒，只能用拳頭表達情緒的小孩兒。
&esp;&esp;他沉默著收拾好睡覺，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
&esp;&esp;這算是成年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體面。
&esp;&esp;“你真虛偽。”齊照說。
&esp;&esp;“我沒有阻止過你。”程之珩知道他在說什麼，回道。
&esp;&esp;齊照笑了笑：“所以你才虛偽。你明知道她喜歡的人是你。”
&esp;&esp;光憑這一點，他們之間就不可能有公平。
&esp;&esp;程之珩嘴角翹了下，沒有言語。
&esp;&esp;齊照捕捉到了這一點，繼續平靜地陳述事實，“你們分手了。”
&esp;&esp;程之珩眉目未動，“那是過去的事。”
&esp;&esp;“對你是，對我不是。”齊照目光倏地犀利起來，“我跟她一起長大，從沒見過她那麼傷心的樣子我真後悔那天下手輕了，我真後悔，她認識你。”
&esp;&esp;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展開，早在 耳畔
&esp;&esp;兩人回來時神態均如常，完全看不出剛針鋒相對過。
&esp;&esp;“你去哪兒了？”顧思寧動了動鼻子，露出嫌棄的神色，“誰在你旁邊抽菸？臭死了。”
&esp;&esp;“你才臭死了。”他伸手欲勾住她的脖子，想將身上的味道往她那裡蹭。
&esp;&esp;顧思寧肩膀一低躲了過去。
&esp;&esp;“別總動手動腳的。”她無意識地瞥了眼程之珩，道，“多大了都。”
&esp;&esp;齊照放下手，捻了捻指間，冷哼聲，無所謂地說：“行。”
&esp;&esp;齊照的高鐵是晚上的。
&esp;&esp;幾個人都去送站，俊男靚女一堆，很是醒目。
&esp;&esp;“就送到這兒。”齊照拉緊行李箱，看著顧思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