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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顧思寧笑著說，“不然你怎麼會在。”
&esp;&esp;學妹嘿嘿一笑，八卦兮兮地問：“學長找你幹嘛呀？”
&esp;&esp;“她女朋友找工作呢，讓我幫忙內推。”顧思寧頓了頓，“你呢，有沒有興趣？要不要我給你推一下的？”
&esp;&esp;“那好呀。”學妹一口答應。
&esp;&esp;沒了如芒在背的視線困擾，照片拍的很是順利。顧思寧樂呵呵地翻著照片，一轉身看到不遠處的程之珩。
&esp;&esp;他站在臺下，半邊身子陷在陰影裡，正在打電話。
&esp;&esp;幾乎是她看過去的一瞬，他便回頭同她對上視線，接著直直地走過來。
&esp;&esp;耳邊是學妹和她室友們齊刷刷的感嘆：“我去，真的好帥啊。”
&esp;&esp;“是不是喜歡學姐啊？”
&esp;&esp;“肯定吧，你看那眼神。”
&esp;&esp;雖然她們的猜測越發跑偏，但該說不說，還挺長臉的。
&esp;&esp;顧思寧心底不可避免地冒出些虛榮，腰桿子挺直了些。
&esp;&esp;程之珩對這一切都不知情，他走過來自然地接過她脫下的學士服，絲毫不避諱手機另一端的人，說：“呂行杭打電話來叫我們去吃飯。”
&esp;&esp;“啊？那好多人啊，我就不去了吧。”
&esp;&esp;參加研討會的大多是老師或職工之類，她夾在中間像什麼話？而且就憑休息室那群小孩兒的狀況，難不成要跟他們坐一桌？
&esp;&esp;程之珩自是能看出了她在想什麼的，說：“聚餐在晚上，中午我們會去食堂，也沒什麼人。”
&esp;&esp;那倒好很多。而且她也很久沒吃學校食堂了，於是點頭說好。
&esp;&esp;食堂距離體育館沒幾步路，路過小賣鋪的時候，顧思寧順手買了兩杯綠豆沙，分給程之珩一杯。他紮好吸管，遞給她後，又拿走另一杯。
&esp;&esp;顧思寧沒管那麼多，問他們要去哪個視窗打飯。
&esp;&esp;“呂行杭已經安排好了，說就在裡面。”他說著，掀開塑膠門簾。
&esp;&esp;平日裡應該擁擠吵鬧的食堂安靜如雞。
&esp;&esp;拼起來的幾張藍色餐桌邊，圍繞著一圈年紀在四五十之間浮動的中年男女，幾張夾在其中的年輕面孔顯得格外惹眼。
&esp;&esp;這算哪門子的沒什麼人？
&esp;&esp;顧思寧想跑，沒來得及轉身，呂行杭便端著餐盤，熱情地招手，聲音大到所有人都能聽清。
&esp;&esp;“程博，我們在這裡。把你妹妹也帶過來吧，沒有關係的。”
&esp;&esp;一大桌子人齊刷刷投過來視線，顧思寧耳根一陣燥熱，貼近程之珩，小聲道：“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很多人？”
&esp;&esp;程之珩眉頭稍擰，視線從呂行杭身上劃過，回道：“我也不知道。”
&esp;&esp;事已至此，跑是不現實了。顧思寧不得不趕鴨子上架地打了飯坐下，扮演好一個蹭飯的“妹妹”，儘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esp;&esp;然而有程之珩在，她的這個想法基本是妄想。
&esp;&esp;很快，就有人跟程之珩搭腔說話，專業聊了兩句就問到他個人問題上。成人的交際裡，感情生活是永遠躲避不開的話題。
&esp;&esp;顧思寧扒拉飯的動作稍稍停了下，對這件事同樣好奇。
&esp;&esp;這幾年，她刻意避開有他的場合，周子璇也從未提到過他感情方面的任何訊息。顧思寧不知道是他刻意囑咐的，還是別的。
&esp;&esp;“沒談。”程之珩語氣很平靜。
&esp;&esp;“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不談？我呀，認識一個女孩子，她是”
&esp;&esp;程之珩飛快地看了眼身側，說：“我去買瓶水。”
&esp;&esp;“又跑又跑。”其餘人已經見怪不怪了，“每次一說到這個程博就要跑。”
&esp;&esp;“這麼大年紀了，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