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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那個身體裡。
&esp;&esp;唔，忽然有一種想讓芷嫣領略一下此處風光的衝動呢，看她被嚇哭的樣子，應該挺好玩的。
&esp;&esp;“客官要點什麼？”
&esp;&esp;“隨便來壺酒。主要是要陪酒的。”我問他，“你們這兒誰訊息最多。”
&esp;&esp;然後小二將肩頭抹布一扯，掃了掃凳子，坐了下來：“客官，我等你這種客人已經等了很多年了，咱們家別的陪酒郎都只會些花把戲，陪著客人解個悶就是他們最大的本事了，別的客人做鬼也沒什麼追求，不帶打聽訊息的，不像你我。”他說著，生動的動了動眉毛，伸手隨意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可他手卻徑直從我的胳膊裡穿了過去。
&esp;&esp;小二見狀，有點愣神。
&esp;&esp;我沒在意他的愣神，只問道：“豐州城的訊息，你知道嗎？”
&esp;&esp;“哦……”他回神，“知道的呀！咱們酒家在每個鬼市都有開的。咱們訊息都是互通的。”
&esp;&esp;我抱起了手：“那豐州城的厲鬼，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esp;&esp;我做鬼這麼些年，一隻厲鬼也未曾見著，甚至也極少聽別的孤魂野鬼提及，可見這厲鬼之稀少，若是出現，必定群鬼震驚，他們這些做鬼生意的，不會不知道。
&esp;&esp;“豐州城？”
&esp;&esp;小二想了一會兒：“不曾接到厲鬼出世的訊息啊。”
&esp;&esp;“沒有？”
&esp;&esp;“嗯，有厲鬼出世，上面都會下來通令的，禁止前往那片區域，以免遭遇攻擊，直至厲鬼怨氣散去。別的訊息可能會有錯，這個訊息不會錯。”
&esp;&esp;我摸著下巴琢磨，回想見到小圓臉的時候，一開始她是從房樑上倒吊著飄下來，雖然形狀可怕了些，但至少腦袋還是正常的，也沒有攻擊我，直到後來提到司馬容，她以為我要去傷害司馬容，這才變得一身戾氣。
&esp;&esp;我斟酌了一番問道：“小可愛，我問你，鬼是不是可以在成鬼之後，可能根據心性的變化，而生出戾氣，從而轉化成厲鬼。”
&esp;&esp;“小……小可愛！”小二直接漲紅了一整張臉，“客官你真是……”
&esp;&esp;咦，你不是陪酒的嗎，你怎麼連這種程度的調戲都受不了。
&esp;&esp;我坦然的看著他，倒弄得他這害羞害得有些沒有道理，他壓下了情緒：“是……是可以那樣沒錯。一般厲鬼都是生前有執念才會變成那樣的，等世事變化，執念消散，自然而然的怨氣也就消散了。不過也有可能隨著時間的積累而越積越深。這都看他們自己造化。”
&esp;&esp;我點頭：“那豐州城內，你可知有哪隻女鬼，住在一個滿是木頭人的家裡？長得圓臉杏眼，守著一個斷腿男子，且極其重視那個男子……”
&esp;&esp;“啊，我知道！”小二喊道，“月珠。”
&esp;&esp;我眯起了眼：“你且細細與我說說，她是個什麼鬼？生前又是做什麼的？”
&esp;&esp;“生前的事，我們都沒去細究，不過大概知道她生前乃南月教的人，也就住在那個院子裡。約莫是四五年前死的，死後就在那個院子裡晃盪，極是排斥別的鬼……你這般說來，她倒是確有幾分要化厲鬼的趨勢……”
&esp;&esp;南月教的人，住在豐州城的院子裡。
&esp;&esp;有趣了，這一聽就知道，絕對是南月教派來的奸細嘛！
&esp;&esp;司馬容生前訊息那麼廣，不會不知道她的身份，可他最後還是被這南月教給害了，難道是對月珠動了真情？以至於現在還住在月珠住過的屋子裡。
&esp;&esp;他因情而誤了訊息，現在也還沒辦法放下這段情，所以那天他才會說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
&esp;&esp;可那小圓臉又是怎麼死的呢？被墨青殺的？若是被墨青殺的，司馬容現在又豈會與墨青關係這般好。
&esp;&esp;這些生前的事，問著小二他肯定是不知道的，我也不可能去問司馬容或墨青，看來還得直接去問當事者才行。我靠在椅背上，詢問小二：“那月珠而今有些瘋瘋癲癲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