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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發落。”福王道。
&esp;&esp;李纖凝擲開葛布,“哼,我久已不去衙門,整日在家相夫教子。如今事發絕非偶然,必有小人從中作祟,實在可惡。”
&esp;&esp;仇少尹覺得,“相夫教子”四個字從她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諷刺。冷笑道:“縱有小人作祟,你不做那些事如何給人家抓到把柄?怪只怪你平時張揚跋扈,樹敵太多。”
&esp;&esp;李纖凝沒接他的話,看著福王說:“殿下緝拿天仙子遇阻?”
&esp;&esp;“誰跟你說他是天仙子?”
&esp;&esp;“獄卒們都這樣講,難道不是?”
&esp;&esp;仇少尹恨她無視他的話,明明不希望她是天仙子,偏要拿言語觸怒,“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洗清,管別人是不是天仙子,沒準你才是天仙子。”
&esp;&esp;李纖凝再次忽視掉他的話。
&esp;&esp;“王爺,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esp;&esp;“你想和本王做什麼交易?”福王捻動手中念珠。
&esp;&esp;“干涉縣務,插手刑獄,這罪狀說大也大,說不值一提,也不值一提,就看往哪個方向渲染。我幫王爺抓到天仙子,王爺在聖人面前幫我美言開脫,王爺意下如何?”
&esp;&esp;仇少尹不料李纖凝會提出這種要求,看向福王。
&esp;&esp;福王緩將檀珠捻了一圈,忽道:“來人,上鎖。”
&esp;&esp;獄卒不敢怠慢,鎖了牢門。
&esp;&esp;李纖凝也不氣餒,央求仇少尹:“八叔,我不愛吃牢裡的飯,送些吃食進來,也算你疼愛侄媳婦了。”
&esp;&esp;恨的仇少尹牙癢癢。
&esp;&esp;福王忽然說:“全沒動靜。”
&esp;&esp;仇少尹不解。
&esp;&esp;“仇家、李家、羅家。”
&esp;&esp;仇少尹一想還真是,接接連連出了這麼多事,只有仇璋過來拜託他平時照看照看李纖凝,其他再沒什麼。仇侍中照樣上朝,沒開口向皇帝求一句情。若說仇侍中性格如此,李家、羅家何以也這般淡定。親閨女、親侄女陷在大牢,有可能攤上殺頭大罪,竟然一點兒不急,集體靜默,這是為何?
&esp;&esp;仇少尹沒有多餘的功夫思考,陸槐有動靜了。
&esp;&esp;一瓶酒被擺到李纖凝面前。醬色窄口細陶瓶,五六寸高,瓶身上刻著一隻大公雞。
&esp;&esp;李纖凝盯著面前的大公雞疑然問:“殿下請我喝酒?”
&esp;&esp;福王對面正襟危坐。
&esp;&esp;“你上次的提議本王考慮過了。答應你未為不可。”
&esp;&esp;“有條件?”
&esp;&esp;“需試你一試。”
&esp;&esp;“如何試?”
&esp;&esp;福王目光落在酒瓶上,“這是陸槐送來的酒,其中必隱藏著某種訊息,我需要你破解出來。”
&esp;&esp;“是嗎?”李纖凝拿起酒喝了一口。
&esp;&esp;福王震驚,“夫人太輕率了,焉知酒中沒毒?”
&esp;&esp;“既然需要我破解,當然得嘗一嘗。話說回來,酒裡有毒嗎?”李纖凝抹去嘴邊酒漬。
&esp;&esp;福王一頓無語,“拿飛禽試過了,無毒。”饒是無毒,也無人敢嘗,只有李纖凝這般大膽。
&esp;&esp;李纖凝說:“從獄卒處聽來的訊息殘缺不全,不乏訛誤,有勞福王給我講講陸槐的情況,越詳細越好。”
&esp;&esp;福王哪裡耐煩做這種事,招來孔通判細述前因後果,連陸槐的身世背景,當年所犯之案也一併說與李纖凝聽了。
&esp;&esp;李纖凝聽畢,轉了轉酒瓶說:“我對酒一竅不通,能找個懂酒的人來品品嗎?”
&esp;&esp;福王還未說話,孔通判先問了,“有這個必要嗎?”
&esp;&esp;“孔通判另有見解?”李纖凝問。
&esp;&esp;“同僚們一致認為關竅在瓶身上,抑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