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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一樣供起來。”烏爾登格道。
怎麼也勸不好她,弘晝也是苦惱。為了不讓烏爾登格煩心,有時候他還是回去南三所待著。
次日,烏爾登格正百無聊賴,此時一位少婦帶著兩個丫頭過來。只見那少婦:
【杏眼傳情,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耳上三釵,絳虹唇色,銀項翠玉。杏色暖黃裙,腳踏鑲玉鞋。正三品家世之貴女,弘晝之當家側福晉是也。】
又見倆丫鬟,其中一個:
【雪膚花貌,低眉頷首。素顏不以風騷,清水芙蓉之潔淨。幾素絨花,單釵配耳。位卑膽怯,柔弱是人憐,鳳凰羽下倚梧桐。】
有一個:
【花顏月色美嬌娘,繚繞青絲似二喬。琵琶箏弦笛簫賦,詩詞曲令霓裳舞。終日盼君君不至,梧桐枝下待日出。】
烏爾登格認定來者非富即貴,馬上起身要行禮卻不想對方先跪:
“奴才章佳氏給嫡福晉請安,奴才奉五爺和裕嬪之命見過嫡福晉。”
“別跪,先起來。”烏爾登格連忙扶起她。
這章佳氏乃弘晝側福晉,名杏雨。清初詞人納蘭性德有詞《浣溪沙》雲:“蓮漏三聲燭半條,杏花微雨溼紅綃。那將紅豆記無聊。春色已看濃似酒,歸期安得信如潮。離魂入夜倩誰招。”
接著杏雨就給烏爾登格介紹兩位丫鬟。她且走到一位素淨丫鬟面前:
“這是崔雪瓔,是崔奇哲太醫的女兒。”接著杏雨又來到另一位丫鬟面前,“這是江浸月,是五阿哥身邊的宮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這兩個丫鬟作為您的陪嫁丫鬟,待您出嫁二位即為通房。”
雪瓔和浸月分別向烏爾登格問安行禮,烏爾登格也確實喜歡這兩位丫頭。這時便與杏雨談起來:
“姐姐如今幾歲了?”
“奴才庚寅年出生,倒長嫡福晉五歲。”杏雨道,“也該奴才喚您姐姐了……”
“那不行,你既長我五歲,哪有你反過來喚我姐姐的道理?”烏爾登格道。
“我乃側室,怎比得上嫡福晉尊貴?理應我喚您一聲姐姐。”杏雨道。
“你聽過一句話叫作‘位卑則足羞,官盛則近諛’嗎?你若是因為地位而喚我姐姐,我就認為你是在諂媚。”
在這“姐姐妹妹”的稱謂上糾纏完後,杏雨帶著兩個通房離開。過不了多久,忽然兩個小丫頭興沖沖地跑進來。烏爾登格一見二人,笑逐顏開。這倆丫頭,原是從小就伺候烏爾登格的丫鬟琅玕和玲瓏。
“你們兩個怎麼來了?”烏爾登格興奮地問。
“我們一聽說格格入選後,就擔心再也見不到格格。好在五阿哥派人說需要有人伺候您,我和玲瓏就來了。”琅玕道,“格格,這兩天我們都好擔心您,夫人都哭了好多次了。”
“我額涅還好嗎?”烏爾登格擔心地問。
“當然好了!”弘晝忽然從外面走進來,“除去朝廷的賞賜之外,我還特地送去三萬兩白銀,一百兩黃金,三十匹蘇繡錦緞,二十匹蜀繡錦緞,紅寶石兩顆,東珠五顆,小珍珠三盒,珊瑚樹一棵。”
“誰稀罕!”烏爾登格也不看他一眼,“這些東西我阿瑪額涅才不會喜歡,除了二房喜歡,沒有人會喜歡!”
“帶你去個地方。”弘晝道,“跟上來。”
“不去。”烏爾登格轉過身子。
“這是婚前流程。”弘晝道,“跟我去了我就許你額涅進宮來看你。”
聽到完顏氏可以進宮,即使烏爾登格百般不樂意跟著他去,但是還是去了。她一路上倒也不敢抬頭,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那裡面有很多宮女和侍衛。而裡面還有很多捲起來的畫。
“賞畫嗎?”烏爾登格問。
“算是吧。”弘晝道,“更重要的是學習。”
烏爾登格沒有聽懂他的話,但是想到能夠收藏在皇宮的畫一定是極品,於是她打算好好品鑑一下。
“這些應該都是前朝名畫吧?這裡可以看到《千里江山圖》和《清明上河圖》嗎?”烏爾登格問道,“紫禁城裡面應該收藏了很多名畫,應該也有西洋畫師的話吧?我聽說西洋畫師的畫畫出來就像是真的一樣,但是平常沒有機會看到,想必這裡應該可以看到吧?”
“那些東西你若是喜歡,隨時可以去看。你若是喜歡那些夷人的畫,紫禁城裡面的宮廷畫師就有夷人呢。”弘晝淡淡道,“你還可以找他們為你畫畫。”
烏爾登格滿懷期待地要欣賞畫作,心想這五阿哥總算來點兒正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