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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紀縣尉,若是你願意抽出一些閒暇,拿起衙門公案上都會有的邸報看一眼,這月上旬的頭版,便該知道這樁連環兇殺案還沒有結案,關於兇手殺人的動機,有多少無辜受害者,是否還存在同夥?都尚在調查中。”
&esp;&esp;蕭椯的語氣不疾不徐,聲音不高不亢,獨特溫柔低沉的嗓音,沒有刻意矯作的傲慢,只是加了一絲輕快笑意。
&esp;&esp;颳得紀雱的臉直難受,彷彿當眾捱了一巴掌。
&esp;&esp;就連鄭祈也心有慼慼焉,上旬的邸報他也還沒讀過,不對上旬邸報是今早才送來的,他突然意識到,但沒有說出口。
&esp;&esp;“與其操心別人的案子,不如先回去熟讀律法、整頓衙內紀律,別讓手下在維福客棧吃了白食,還冒充說是扶風縣衙的人。”
&esp;&esp;蕭椯略微側身,扶風縣的衙役出列,他們頭帽端正,衣服潔淨,彬彬有禮,同馮翊縣那些猥瑣流氣的衙役,簡直天上地下,不可相提並論。
&esp;&esp;“畢竟客棧掌櫃,眼也不瞎不是?”他諷刺說。
&esp;&esp;紀雱本就是為留在心都,暫時擔任此職務,等執金吾的寺互掌管心都地區官府的門禁。出現空缺,就會調任過去。他到馮翊縣第一次見到衙役,他們便是如此,因而認為賤民就是這樣裝扮,見到蕭椯手下的人衣冠齊楚,頓時感到羞惱。
&esp;&esp;加上蕭椯說的有理有據,確實這樁案子該由扶風縣衙負責,一氣之下推開擋路的衙役,大步離去,就連鄭祈也被他沒好氣瞪了一眼。
&esp;&esp;鄭祈卻絲毫不在意,反倒暗暗鬆口氣。原本他留自己的親信看守兇案現場,讓溫縈也留在裡面,是為她能更好觀察眾人,沒有他這樣充滿威懾的武官在場,兇手說不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兩人一合計就能抓到他,誰想到會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