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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紀雱卻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esp;&esp;“住手!”鄭祈急說。“她不是她好歹是新科舉人這樣做,未免太有辱斯文。”
&esp;&esp;“都太巧了不是?”紀雱反問說。“最近四次連環兇手作案,她都在現場,維福客棧、平康坊、扶風縣衙,還有太學。”他浮誇的笑意背後,目光深邃看向溫縈。
&esp;&esp;溫縈心裡一堵,這個人未免也太眼瞎,明明是她倒黴,但表現出來的表情尤為震驚、無措、難以置信,彷彿受了莫大冤屈。
&esp;&esp;鄭祈說:“那是甄圓被兇手盯上,脖子上還有兇手留下的痕跡。”
&esp;&esp;她遂把脖子的紅蓮印記給大家看。
&esp;&esp;紀雱輕輕嘆息,無奈說:“阿祈!是不是每次兇手被包圍,總能因為她出現脫困?”
&esp;&esp;鄭祈不禁一愣。
&esp;&esp;他繼續說:“若是甄舉人覺得在大庭廣眾下被搜有辱斯文,那大可到旁邊屋子,自行脫個精光,我們查過隨身衣服就是。”
&esp;&esp;“你們究竟懂不懂法?我是舉人,你們無憑無證,憑什麼搜我身?”溫縈氣憤道。紀雱晃了晃手中的宣紙,這就是鐵證。
&esp;&esp;幾名衙役再次伸出手,直要把她推到隔壁屋裡去。
&esp;&esp;“鄭,鄭郎官”她委屈說著,忽然一個身影擋在面前,深青衣袍散發著熟悉的沉香味。蕭椯穿著官服,神色漠然掃過眾人。
&esp;&esp;鄭祈鬆開了抓住兩名衙役的肩膀。
&esp;&esp;“扶風縣的案子,就不勞紀縣尉費心。”蕭椯冷漠說。
&esp;&esp;紀雱有些驚訝,看向蕭椯的眼神尤為複雜,好似嫉妒不甘,刻意用一種逞強地傲慢在掩飾。
&esp;&esp;近來,年輕一代官員的風頭都被蕭椯搶走,無論是他的墨寶,還是抓捕兇犯的能力,都是長官們討論的物件,大家都誇說他是冉冉升起的新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esp;&esp;“怎生蕭縣令也聽聞風聲過來?”
&esp;&esp;蕭椯不急不慢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顧翰林有事,請我過來商議。”
&esp;&esp;這時,其他夫子也紛紛說,今早收到顧翰林的信,邀請他們申時四刻到他書屋一敘,沒想到竟發生這種事。
&esp;&esp;“這起案子發生在我治下。”紀雱略微嚴肅說,神色仍舊輕慢。
&esp;&esp;蕭椯冷笑了一聲。“紀縣尉不是主管司法?怎麼連這樁案子在扶風縣立案,上面交由扶風縣衙和羽林左監聯合調查也不曉得?”
&esp;&esp;“確實如此。”鄭祈誠懇說。
&esp;&esp;“紀縣尉雖只是暫任這個職務,但熟讀律法章程並無不好,至少不用像今天白走一趟。”蕭椯繼續說。“對了,回去後還請叮囑馮翊縣衙役,今後記得協助我們查案。”
&esp;&esp;“但連環兇手已經被你抓住殺了不是?”紀雱逐漸變色的臉,突然變得惡毒,又恢復淺淺笑意,譏諷說。“表彰大會都開了,該不會現在出什麼問題?”
&esp;&esp;蕭椯只是淡然一笑,搖了搖頭,目光滿是同情。
&esp;&esp;“這起案子說不定是甄圓模仿殺人,發生在秋城,自然該我管。”紀雱篤定說。
&esp;&esp;眾人為之一驚,這種事不是不可能。
&esp;&esp;“紀縣尉,我們無冤無仇,說話還是講些憑證為好。”溫縈氣惱回應。“昨日之事,是顧翰林為自己學生出頭在先,我作為晚輩不該出言相頂,回去後左思右想覺得不安,今日特地過來賠禮。不過言語上的小糾紛,至於要殺人?”
&esp;&esp;“顧翰林是專研教學、不問俗務的老師,既不會影響我科舉考試,亦不能左右我將來選官,太學要是不歡迎我來聽經,換個地方便是,犯得著搭上自己前程麼?”
&esp;&esp;夫子們瞬間又醒悟過來,雖臉色訕訕,但覺得她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一個是被下派來太學教書的翰林,一個是前程似錦的後起之秀,兩者沒有深仇大恨,何必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