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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情動中的人總是貪戀,李元恆察覺到許是他箍的太緊,她身有不適,慢慢鬆開雙臂,但仍靠的極近。他的指腹細細描摹她彎彎的眉、小巧的鼻、紅潤的唇,然後稍抬精緻的下顎,讓她離自己更近。
他的手到哪裡哪裡就似火燒般滾燙,沈柔止的一顆心似要自胸膛迸出,一雙杏眼也隨著他的動作自上而下緩緩挪移,直到那妖冶而誘人的薄唇上。
他慢慢靠近,她羞澀難當。他興奮而又不安,情潮翻湧將他淹沒讓他不能自已,卻又怕冒犯了她,被她拒之門外,是以他比以往還要仔細瞧她。她曾讀過好些話本,話本講每逢這時,那些女子往往都會閉上雙眼,將己身完全交付對方,自有一番人間美妙讓人迷戀。然而那些話本子語焉不詳,曾一度激起自己的好奇心。如今,此時的她早將話本中男女之間的掙扎糾纏忘卻,只記得其中的男女食髓知味,次次枉顧禮法,一遍一遍啃噬對方,恨不能將對方拆骨入腹。望著眼前殷紅的唇,她又一次好奇起來,這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讓那些不論多麼矜貴的人一次次打破禁錮,淪陷其中。她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閉上了雙眼,如一隻嬌弱的花,等著人來採擷。
她的手仍在他的腰間,攥緊他衣衫的手隱有汗意。他望著她緊閉的雙眼,緋紅的雙頰,終將那雙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之上。軟而暖,腦中似驟開了一朵花兒,絢爛而美麗。他感受著,不敢繼續動作,等著她審判他、鞭笞他,將他自雲端推入地獄。
她如受驚的鹿兒一般,先是驚詫,而後探究之心愈盛,眼球在眼皮之下骨碌碌亂轉,終是心甘情願落入獵人為她鋪設好的陷阱。好奇落到了實處,軟軟的溼溼的,清冷的君子染上了情慾,似在告訴她前方繁花似錦,任君擷取。
掣緊的衣衫似在告訴他她正等著他進一步,他終是失了耐心,憑著本能開始在她唇上廝磨。她初嘗情事,他也是個愣頭小子,只是不斷吮吸著她的雙唇就已讓他在寒冷的冬日裡出了一身汗。而她只知享受他的侍奉,不懂回應,牙關緊閉,又讓他不得其法,始終無法深入。
他離開她的唇。驟然失了依靠的她睜開滿是情慾的眼,不安地望向他。他溫柔以對,暗啞的嗓音低沉而有魔力:“乖,張嘴。”復又銜上了她的。她如聽話的孩童,順從地張開了檀口。他靈巧的舌捲了她的,滑膩膩,溼漉漉。他無師自通,扮演著引導者的角色引誘她與他在唇與舌之間糾纏。
柔軟溼熱的觸感蠱惑了兩人,直至他不知不覺將雙手從她的肩頭滑到了那高聳的山頭。一聲嚶嚀既驚了她也醒了他,兩人都有些慌亂,迅速放開彼此,故作無事之態,試圖掩蓋不安。
須臾,他牽起她的一雙柔荑,“我們成親吧。”嗓音仍舊暗啞,似乎還未平復。
她知道他是何意,只是她答應父母今冬還要回家,況且冰窖還等著她運冰回去,於是她道:“我與你說好了的,今年陪父母在臨幽城過年,這次回京也是為了冰窖的事,我還要回去的,你再等等好麼?”
他知曉她從來不是個安於室內的閨閣之女,哪怕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想做的事也定要做好。只是他情難自已,望著被他啃噬的愈發紅腫誘人的雙唇,情不自禁就開口求了親。此時被她從慾海中拉回,他抑制心中念頭,道:“好,我等你。”
兩人黏糊了半晌,狠狠解了一番相思之苦,又你瞧著我我望著你的用了晚膳,戀戀不捨在侯府門前分別。
兩人商定待來年他將府裡那位安置好,就迎她入府。她仍在臨幽城陪父母過年,來年開春天氣暖了,再回來與他相聚。說到此處時,兩人不免又有些苦悶,不過好在她還需在京城待上十天半月。這幾天,他與她約定不論何處何時,但凡他有空皆會陪伴她左右。
知道她在尋取冰處,李元恆知曉城外五十里處有一天然湖泊,名曰翠湖。湖水乃是山上雪水融化而成,水質清澈,是附近幾個村落取水用水之地,只是因距京城有些遠,山路並不好走,城裡城外不論是人造的還是天然的湖泊河流已足夠儲冰之用,犯不著為了些可替代的冰花費銀兩。是以這處算的上是一片無人之境,正巧可在沈柔止返程時折返取冰,不用繞遠,也無需花太多心思存冰。
兩人說好明日一道去瞧瞧翠湖,若是山路可行,又方便車輛在官道與山路間折返,便將翠湖作為取冰之地。聽人說除與溫度有關外,水質越好結的冰越是厚實緻密,越耐用。這也是沈柔止不遠千里來京城取冰的原因,臨幽城地處南方,運河常年流水不息,城中百姓聚居處更是少有冰凍之象,唯有附近山中因林深樹密,山體遮擋,終日照不到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