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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一個個無聲之夜隨著主人消散於塵間。
雖都是暗地裡進行,可如今朝堂之上誰敢如此“明目張膽”?殺人之人並不看其所殺之人官品幾級,也不懼怕其背後根深葉茂的世族,更不擔憂日後若是他人事成己方能否虎口脫險,又有如此高手躲過官員身旁同樣武藝高強的護衛,不生不息就將人了結的,除了皇帝暗衛,再想不出第二人。
不少人偃旗息鼓,即便心有不甘,也收斂了言行,不再如往日那般為了站在未來皇帝身側左右奔忙,個個如鵪鶉一般謹小慎微,戰戰兢兢。
李元恆一如既往,只是夫妻兩人各自奔忙,倒擠壓了不少相處的時間。
沈柔止眼瞧著武堂越來越好,織雲鋪也蒸蒸日上,心中甚是歡喜。此外郊外織染坊因質量上乘價格公道,不知怎的,京畿各地有不少布鋪、成衣鋪紛紛前來進貨。元青見成品難以供應,又買了幾臺織機、好些染缸,又僱了不少夥計、織娘。織染坊也是熱火朝天,連著這個冬日似乎都沒往年那麼寒冷了。元青在工藝上精益求精甚是嚴苛,生活上卻溫和有禮,織染坊眾人都很是信服他,讓沈柔止也省了不少心。即便如此,或許是偌大的靖安侯府太過無聊,沈柔止並未減少去郊外的次數。每隔兩三天就要去一回,一去就是一日,只晚間城門將閉才匆匆趕回,很是讓李元恆吃了幾回醋。若不是沈柔止再三保證,日後早些回府,恐怕他人又要跟著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