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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可口。
車輪轆轆,停到了望仙樓外。沈柔止撩起車簾一角,發覺不是錢府外,疑惑道:“怎麼來這裡了,不是送我回舅舅家麼?”
李元恆失笑,還是孩子心性,要和她生氣才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他道:“已到用膳之時,和我用完再回府吧。”
沈柔止恍然大悟,是呀,兩人好不容易見上一面,自是要一塊兒用個飯才行。
早有下人提前在望仙樓定下雅間,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望仙樓。正是晚膳時,大堂內人聲鼎沸,好不熱鬧。掌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他們邁進大堂,他就認出這是熟識的貴客,急忙上前親自迎接。到了跟前,深深拜了下去:“恭迎靖安侯。”
李元恆虛扶一下,道:“掌櫃不必如此大禮,只是想與未婚妻子在此用個飯,煩請掌櫃帶個路。”
掌櫃起身,道了個“請”後,就在前引導幾人上樓。
沈柔止跟在李元恆身後,臨近幾個桌子的食客聽到掌櫃喚男子為靖安侯後不知為何便以一種戲謔的眼光看著她,直到她隱於樓梯間,仍能感覺那些似針般的眼神紮在她後脊上。
望仙樓正是人多的時候,定下的天字雅間左右也早早被定了出去,此時兩間房裡正是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時候。掌櫃將人引進房間,還有些歉疚:“都是京城的貴人,小人得罪不起,還請靖安侯和小姐多多擔待些。”
李元恆對這些並不在意,沈柔止也是個大喇喇的性子,比起是否安靜,她更在意飯菜是否好吃,遂急忙催促道:“沒事,吵些就吵些,掌櫃快將飯菜上了才是要緊。”
掌櫃偷眼去瞧李元恆臉色,見他沒有異議,心中暗暗稱奇,道了聲是,吩咐完夥計上茶,這才退出房間。
半晌的時間早將她腹中言語吐個乾淨,此時相顧無言,房中小環和楊恕坐在一旁矮几邊,也是各坐各的,既無眼神接觸,也無言語交流,房中一時靜謐,倒襯得左右兩間房吵吵嚷嚷,熱鬧的很。
屋中安靜,兩人正自顧自喝著茶,李元恆倒不覺得有何不適,沈柔止卻有些不習慣,她蹙著眉絞盡腦汁想尋些話頭來聊,忽聽隔壁一人大聲叫嚷:“那李元恆不及弱冠成了肱股之臣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要娶個失貞的女人當正妻,這玉有了瑕疵還能當作至寶麼,呵呵,我看不行,且等著吧,他李元恆的脊樑骨不被戳爛我王字倒著寫。”
旁邊有人勸道:“快小聲些,小心被人聽去告訴靖安侯,到時治你個蔑視朝廷重臣的罪,下你個大獄就完了。”又有人附和:“是是是,快別說了,別說這是謠言,就是真的,也不是你我可隨意議論的。”
有人轉了話頭,再聽不清說的是何事。
沈柔止臉色蒼白,一雙杏眼中蓄滿了淚水,一雙小手放在膝上攥著衣裙,越發的白。
李元恆怒目而視,似要將牆壁盯出個洞來,他低沉的嗓音如晨鐘暮鼓,直擊人心:“楊恕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