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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就只有幾個小道童走,今日皇帝尚在辟穀,道童守在皇帝身旁,道館還餘一人守著,這條道比平常更加人跡稀少。因在宮中,即便這條宮道偏僻寂靜,範頤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有人敢在宮中打他。
眾人正揍得起勁,一道猛喝自巷道口傳出:“夠了。”
眾人驚詫之餘停了手,轉頭望去,待瞧清了來人,個個目瞪口呆。大將軍李元恆一身玄衣,頎長的身影擋住了日光,那地上的影子更是如一柄利劍直插到他們這些人的腳下,好似要將他們送上西天。
李元恆見他們呆立在原處,又出言提醒,“各位是想讓李某告你們個禍亂宮廷之罪麼?”
眾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本就是一時氣急,意氣之舉,此時被李元恆一喝,呆了一瞬,冷靜下來的眾人腦門上俱冒了冷汗。皇宮規矩森嚴,他們這些外臣竟敢私自毆打宮內之人,說的嚴重了這是目無君父,即便皇帝仁慈,也是不可饒恕之罪。抓著麻袋防止範頤逃跑的手一個個鬆開,也不敢出聲言語,朝李元恆作個揖便輕手輕腳地離開。
麻袋裡的範頤瑟瑟發抖,剛被打時還能掙扎著想要逃脫,此時無人桎梏,瞬覺脫力,再動不了半分。待到有人將罩在他身上的麻袋除去,春日裡正午的日頭頭一回讓他覺的竟比那夏日的炎炎烈日還要灼人,刺的他睜不開眼,渾身也如針扎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