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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澤不想管那電話,可花晚的神志被電話炸清醒了。
我靠,她在幹嘛?差點兒擦槍走火。
她起身擦了擦哈喇子,拿起電話,上面赫然四個大字:詐騙電話!!!
為了表達心中的謝意,花晚很禮貌的接通電話,跟電話那邊聊了幾分鐘。
主要是讓慕容澤冷靜冷靜,怕他死灰復燃。
慕容澤乾脆起身去洗手間衝了個冷水澡。
他心裡暗罵自己,怎麼這麼禽獸,居然唐突他的晚晚。他要三媒六聘,八抬大轎,以正宮之禮迎娶晚晚。
放下電話,花晚去廚房給慕容澤煮了一碗餃子。
慕容澤特別愛吃花晚她媽包的餃子,所以,花晚就讓她媽多包了一些,凍在冰箱裡。
不知是不是剛剛近距離接觸的原因,他倆心照不宣的調整了相處模式。
慕容澤不再端著皇上的範兒,花晚也不再各種算計他。
他倆就這樣,跟小情侶似的每天在這邊約會。
可憐了慕容凱還在那邊等著他的電。
這天,花晚和慕容澤剛剛從外面逛夜市回來,就看到盒子裡有兩封信。
一封是慕容凱的,一封是戚太后的。
慕容凱是問電的問題怎麼樣了,而戚太后的,是用粉色花簽寫的一首詩。
很顯然不是給花晚的,花晚看了看慕容澤:“怎麼辦?這個要給五爺嗎?”
慕容澤:“那老頭兒不是害怕了嗎?乾脆斷了母后的念想就完了。”
花晚也這樣想,長痛不如短痛,她給太后娘娘寫了回信。
“娘娘,五爺已經去了!就在你回去的第二天,五爺去夜店買醉,跟一個女人去了她家,轉天發現五爺死在了那個女人床上。”
慕容澤看了內容,不禁笑道:“你都把老頭兒寫沒了,還不忘了噁心母后!”
花晚:“不能讓太后對五爺抱有幻想,要讓她知道,五爺就是個逢場作戲的老色胚,太后前腳走,他後腳就死在女人床上了。”
戚太后收到花晚的信,驚的目瞪口呆。
五爺……這是真的?
她很難想象,五爺最後那應該是個什麼畫面。
她倆以為就這樣把這對“老夕陽紅”拆散了。
沒想到,戚太后是個有情有義的,她要來拜祭五爺。
花晚看著信,心裡暗歎:終於知道慕容凱那個一根筋的執著勁兒隨誰了!
太后娘娘非要過來,花晚攔不住。
她只能告訴戚太后,後天再過來,她這兩天不在魔都。
為啥要等三天?她要找個墓園,給五爺準備個墳啊。
花晚把箱子往慕容澤懷裡一放,就開始打電話。
她先打給老邢:“喂!師父,五爺大名叫啥?”
慕容澤實在沒憋住笑了,天天五爺五爺的,關係跟親爹似的,連人家姓啥叫啥都不清楚。
老邢那邊也不太確定:“不知道啊,你打聽這幹啥?他死了?定墓碑?”
花晚心道,師父你真聰明,真是定墓碑。
老邢都不知道五爺的姓名,這老傢伙估計也不會告訴戚太后,瞎編一個得了。
慕容澤道:“你別掉以輕心,萬一母后知道呢?”
她又打給鄭達謙,不過老邢都不知道,鄭達謙估計也夠嗆。
毫無懸念,鄭達謙也不知道。
因為他們這一行就這樣,有的人一個霸氣的諢名闖江湖,其實真名叫李二狗。
鄭達謙雖然不知道,但他給花晚提了個醒:“陳大騙子肯定知道,五爺跟他問事兒要報真名。”
看了嗎?關鍵時刻還得是她師兄。
她立馬要打給她二師父,慕容澤攔住她:“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明天再說吧!”
花晚道:“不行啊!還是先問一下,萬一,二師父也不知道呢!”
慕容澤笑道:“母后沒那麼快過來,玉枕在我這裡,母后得先回京城,你有的是時間準備。”
花晚恍然,玉枕沒在太后娘娘那裡,不過慕容澤剛剛是不是故意不告訴她?
轉天一大早,她拎著早點去了她二師父家。
陳守禮聽花晚要打聽五爺叫啥,臉上表情一言難盡:“丫頭,你跟五爺打交道這麼多年,都沒想著打聽打聽他叫啥?”
花晚喝了一口豆漿笑道:“這不想起來打聽了嗎?”
陳守禮:“你是不是有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