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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睡的晚,第二天花晚是被阿超的電話給吵醒的。
“老闆早上好,我現在在店門口站著,你趕緊過來開門。”
花晚:“你先去五爺那裡待會兒,我這就過去。”
她趕緊起來洗漱,一邊刷牙一邊翻開微信。
唉!當老闆就是累,想當初給鄭達謙當文員,除了刷劇就是幹私活。
她一手拿著牙刷,一手劃微信。
有一條老邢的,讓她有時間去把剩的那點活兒幹完。
她想了想是啥活來著?哦對,是那個殘卷,還差一點兒修完。
剩下的都是各種的群發。
劃到最後,是二師父陳大騙子的。
花晚之所以把她師父備註成陳大騙子,是因為鄭達謙手欠,這個備註是鄭達謙改的。
他二師父說,那本書上有引路符的內容,問她想不想看。
當然想看,這麼牛x的法術,要是學會了,她也可以一眼朝天,一眼朝地,給人看事兒了。
她給她二師父回道:“我一會兒就去您那裡。”
花晚到古玩街的時候已經九點了,阿超沒有去五爺那裡,一直在他們自己鋪子門口站著等花晚。
見花晚的小電驢來了,他不由得吐槽:“也不買輛車!賣一個痰盂子的事兒!”
他手裡拎著的早點都涼了,這麼多年在五爺那裡養成了習慣,上班來的路上買五爺和他的早點。
今天他買了三份,五爺那份都已經快被五爺拉出去了。
他們進到鋪子裡,花晚給了阿超一把鑰匙:“這個你帶著,哪天我來晚了,或者有事情耽擱了,你自己開門營業。”
阿超也不客氣,因為在五爺那邊他也是有鑰匙的。
花晚和阿超也算合作默契,吃過早點,阿超就把自己的車鑰匙給了她:“開我車出去吧,趕緊買輛車,你看整個古玩街,誰家老闆騎電驢?”
花晚來到陳守禮的工作室,陳守禮正練習畫引路符。
符籙的圖案不復雜,看兩遍就能記住。
他停下手裡畫了一半的符,把祖師爺那本書拿過來,翻開第八十四頁讓花晚看。
花晚把關於引路符的內容通讀了一遍,很抱歉,一句沒明白,連斷句都錯了兩處。
陳守禮把書拿過來,給她讀了一遍,還是抱歉!
她把書拿過來放到一邊,對陳守禮道:“師父你就直接講白話,這樣我就能聽懂了。”
陳守禮用白話把剛剛的內容講了一遍,花晚有點懷疑人生,她怎麼還是聽不懂。
陳守禮一臉嫌棄的看著花晚,抄起筆繼續畫符。
花晚也拿起筆,沾了一點硃砂,學畫畫似的跟著她師父畫。
突然花晚對陳守禮道:“師父,您剛說的,沒有功力這符就是廢紙,不如加上一點兒念力試試!”
念力?是個好想法。
不過念力不是修煉的,是天生的。
陳守禮:“念力後天修煉的意義不大,為師沒有多少念力。”
花晚:“強烈願望就能化作念力,跟修為沒有多大關係,只跟願望的強弱有關。
所以只有試著加入念力咱才有可能畫出有用的符。要不然也是浪費硃砂。”
花晚重新拿了一張符紙,沾好硃砂,一筆一筆的畫著,每一筆都強烈希望她下次回家不用買飛機票。
不過中間她會走神兒,很容易分心,精神不能集中。
陳守禮定力比花晚強,他從第二張開始就能集中精力去畫符籙。
一天時間就這麼劃拉沒了。桌上堆了一堆引路符的殘次品。
在二師父這裡吃了晚飯,花晚才想起,要回去接慕容澤。
她隨手從他師父畫的那些符籙裡面抓了兩張,塞進包裡,想了想,又從自己畫的那堆裡,挑了一張一起帶走了。
回到公寓,她把玉枕從衣櫃裡搬出來,躺在床上,等著瞌睡蟲子。
剛剛在二師父家吃了一個大豬蹄膀,哪裡睡得著?
她一邊等瞌睡蟲子,一邊研究帶回來的那三張符籙,嘿嘿,她居然也會畫符了!
不過她現在畫的這些都不管用,其實他師父畫的這兩張,也不見得管用,祖師爺說了,這個引路符不是一般兩班就能成功的。
她拿著符籙,突然冒出個想法,反正也睡不著,不如試試這用念力畫的符籙,如果用念力加持在玉枕原來的符籙裡面,會不會有用!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