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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出現,持刀刺向我胸口,還將我拋入荷花池中,企圖毀屍滅跡。”
“幸好女兒的心臟與常人不同,長在右邊,這才僥倖逃脫,待死奴回來後在水中將受傷的我撈起。”
林父聽後,額頭青筋凸起,轉頭質問死奴,如此重大之事,為何不報?
死奴戰戰兢兢,伏地磕頭,不敢言語。。
蘭清連忙開口:父親,是女兒不讓死奴驚動父親的,女兒不想此事鬧大,父親為難。遂今日特來拜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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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著頭啜泣著,裝作不小心拉扯住傷口的模樣。
死奴顫抖著開口:稟告主人確實這幾天發現過黑衣人來夜探一夢閣。
不過對方武功高強被他跑了,後又從小姐的胸口中拔出帶有賀字圖鑑的匕首。
說罷,死奴雙手恭敬的捧上匕首。
林父生性多疑,向家奴使了個眼色。接過匕首端詳一番,確係賀家專用。
林父又言道:如此大事,也當讓人檢視傷勢輕重。
蘭清聞得此言,便知林覃深心存疑慮,欲尋人探其虛實。
家奴陳嫂,略通醫術,領命後即扶起蘭清至裡間檢視傷口。
少頃,陳嫂扶著蘭清出來,向林覃深微微頷首。
林覃深行至賀蔓蔓面前,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忽地揮出一掌,口中怒喝:惡婦!
賀蔓蔓被打得暈頭轉向,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她捂著臉頰,滿臉難以置信,淚水潸然而下,顫聲道:老爺,你竟打我?這野種所言,你便信了?多年夫妻,你竟不信我,還如此作踐我?
實則林覃深內心早已厭倦此等無知狂妄之婦,賀家屢屢對其城主之位指手畫腳。
如今雖失去賀家支援會損失大量財富,但若能與賀家分道揚鑣,儘早奪權。
屆時自己一家獨大,何愁賺不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財。
主意既定,便決定將計就計,不論真相究竟如何,自己皆是贏家。
林覃深:證據確鑿,你還狡辯?野種?此乃我與瑾娘之女,我與瑾娘情真意切,先有林清,林清方為正兒八經的林家大小姐。
賀蔓蔓聞此,心如刀絞,自己多年深情在他眼中竟是第三者,含辛茹苦所生的雨凝在他眼中亦淪為林府二小姐。
她恨啊,恨極了這個林清,將她多年來苦心編織的美夢擊得粉碎。
在外人眼中,她風光無限,乃全鎮最具地位之女子,實則她內心深知丈夫對自己並非寵愛有加。
故而當年才對瑾娘那賤人痛下殺手。
此後皆沉浸於自己營造的美夢中,不願正視現實。
現在編織的夢驟然破碎,林夫人氣血上湧,衝到蘭清面前用盡全身力氣甩出一巴掌
蘭清也不躲閃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臉上頓時腫了一半,蘭清內心卻如釋重負。
最後林夫人被林覃深以身體不適為由,困在了明溪堂,無命令不得踏出。不許任何人接觸。
蘭清臨行前,面無表情地對著身後怒不可遏的林夫人做了個口型:“你等著。”
大門緊閉,發出沉重的聲響,門外掛上了堅固的銅鎖。
賀蔓蔓如洩氣的皮球般頹然滑落於地,口中喃喃自語,手指卻開始不易察覺地顫動。
蘭清心中暗爽,為了這場戲,她著實耗費了不少心力。
她自編自導,對自己的胸口狠下毒手,還搜刮了前來打探訊息的探子的匕首。
自她發現有人監視自己的那一天起,便開始籌劃。好在結果如她所願,賀蔓蔓不是陰險狠毒嗎?那就讓她後半輩子也嚐嚐每日被烈焰灼燒的痛苦。
林雨凝得知後,哭鬧不休也無濟於事,被林父派人送往靈水宗拜師學藝去了。
蘭清的日子愈發順遂,林夫人被幽禁,林雨凝被送走,林覃深一心只想如何穩住賀家,讓他們繼續支援他坐穩城主之位。
蘭清每日傍晚都會前往明溪堂探望林夫人,看著她的模樣,蘭清那顆充滿仇恨的心才會稍稍舒緩。
原本風姿綽約的林夫人,在短短十餘天內迅速衰敗,面容憔悴。
林覃深將林夫人軟禁,根本無人敢為林夫人請大夫。身旁的奴僕見林夫人孃家也無人再關心這位失勢的賀家,紛紛落井下石。
曾經飽受欺凌的奴僕們對林夫人的遭遇隻字不提。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
每日傍晚時分,林夫人體內的火熔花毒便會發作,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