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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得知此事後,面色陰沉,將剛端上來的金絲燕窩重重地摔在地上。
如此不堪之物,竟敢送來此處,皆是那可惡的小賤人所為。
林夫人決定不再坐視不管,自從老爺認回那小賤人後,日子愈發難過。
往昔每日皆是享用上等的血燕,如今那小賤人接手後,卻以次充好,還巧言令色,聲稱家中銀錢虧空甚多,開銷巨大,竟還能哄得老爺誇讚她治家有道。
莫非這些年自己孃家的貼補都餵了狗不成!
怒不可遏的林夫人,奮筆疾書,讓門房小廝速速送去。望著小廝漸行漸遠的背影,林夫人的怒氣才稍稍平息。
賀府中,低沉的怒喝聲在寬敞華貴的屋內迴盪。
什麼!不僅認回一個身份不明的雜種,竟敢讓我們雨凝受氣,我看是林覃深這幾年過得太過順遂,全然不將我們賀家放在眼中了。
說話之人乃是賀家現任家主,賀淵,賀蔓蔓的親弟弟。
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無需如此動怒,一道嫵媚的聲音傳來,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臂攀上賀淵寬厚的後背,令他渾身一顫。
女子感受到賀淵的反應,輕聲笑了起來,輕盈地轉了個圈,雙手勾住賀淵的脖頸,在他耳畔輕輕吹了口氣。
而後嬌嗔地說道:“老爺,你那姐姐也太過懦弱了,不就是個小姑娘嘛,派幾個人將她暗中除掉便是。莫要再想了,莫要辜負這良辰美景啊~”
賀淵輕點了一下懷中美人的鼻尖,隨即抱起女子,一路調笑,進入了臥房,滿室春光。
蘭清心知自己在府中時日無多,必須從速行事。近來,周遭出現眾多陌生面孔,他們時常有意無意地現身於旁,暗中窺視。
蘭清雖無靈根,然天賦異稟,無論學習何物,皆能事半功倍。數月間,蘭清已依據醫書古籍中前人遺留的大致配方,調配出多種藥液。此外,她還特意鑽研出一種專贈林夫人的禮物。
林雨凝接到母親的暗示,近日亦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這段時間,她深知父親對母親心存不滿,故而連帶著自己也不受待見。母女二人須得裝模作樣,父親才會放鬆對蘭清的看管。
上回指使雲霞去找蘭清的麻煩,父親耗費大量銀錢,為蘭清購置了一名死奴,命其時刻守護蘭清的安全。
念及此,林雨凝便惱怒不已。自從蘭清到來,父親便從未對自己展露過好臉色。那廢物怎配與自己這位前途無量的修士相提並論?父親當真是老糊塗了,竟被那廢物耍得團團轉。
蘭清刻意裝扮得素雅、柔弱,仿若寒風中隨時可能飄落的柳絮。
她告知父親,欲與母親緩和關係,親自下廚製作了吃食點心,要送去給母親。
林覃深再度誇讚林清,稱其通情達理,乖巧懂事。遂決定與女兒一同前往,畢竟此舉乃是為了給賀家一個警示。見母女二人已安分了些許時日,想必可以給個臺階下了。
蘭清隨林覃深來到明溪閣,蘭清恭恭敬敬地向林夫人請安。
林夫人看著二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來,凝視著林清的面容,不得不承認林覃深確實生得一副好皮囊,其所生之女皆具傾國傾城之貌。
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被困於房中,日益消瘦,而這個雜種今日裝扮素雅,卻難掩其清麗脫俗之貌,她不禁恨得咬牙切齒。
蘭清凝視著林夫人的眼睛,便知她心中所想,嘴角微揚,決定再煽風點火一番。
蘭清緩緩跪地,低頭對林夫人說道:“母親雖不認我,但我對母親心懷敬意。女兒不知何處惹惱了母親,以致母親要派人取我性命。女兒在此向您賠罪,懇請母親原諒。”
蘭清低聲抽泣著,低著頭,用袖子擦拭著並不存在的淚水。
林夫人聽後,“噌”地站起身來,再也按捺不住。
“好個不知羞恥的賤人,我何時派人傷你,竟敢血口噴人,汙衊於我,你算什麼東西?和你那該死的娘一個德行,惺惺作態。”
林夫人表面上聲色俱厲,實則內心惶恐不安,自己讓弟弟派人去處理林清,那個蠢貨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實在是愚不可及。
蘭清一臉委屈,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看向了林父。林父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看也不看賀蔓蔓,對著蘭清問道:“你說夫人派人傷你,可有證據?”
蘭清搖頭道:“昨日我在後花園採摘荷花,準備給父親做一份藕荷糕。我讓死奴去幫我取未帶出的花籃。
突然有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