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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你。”
&esp;&esp;何川北的眼睛平靜無波：“為什麼要擺脫我？”
&esp;&esp;於菀回望著他，覺得他在明知故問，她不禁自嘲地笑了。
&esp;&esp;“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留戀嗎？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我能讓你快樂嗎？你明知道我曾那樣愛你，你一定要我說出來嗎，一定要讓我告訴你，在你離開的時間，我從未忘記過你？……何川北，你太殘忍了。”
&esp;&esp;及時抽離的人滿身盔甲，深陷舊愛的人只會遍體鱗傷。
&esp;&esp;何川北上前，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esp;&esp;於菀聞到他身上完全陌生的味道，瞬間清醒過來，想要掙脫。他卻更緊地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不容抗拒。
&esp;&esp;“菀菀……”他似乎在隱忍著什麼，聲音低低地傳來，“或許，給我點時間。”
&esp;&esp;給他點時間？給他時間做什麼呢？
&esp;&esp;何川北鬆開懷抱，懷中的女人迷茫地望著他。他眼神一暗，低頭含住了她微張的唇，這一刻彷彿找回了久遠的記憶。
&esp;&esp;啪的一聲，是清脆的巴掌聲。
&esp;&esp;於菀感覺手掌微微發麻，“你瘋了嗎？”
&esp;&esp;捱了一巴掌的何川北沒有接話，他微微閉了閉眼。
&esp;&esp;於菀說：“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給你時間？”
&esp;&esp;他看起來頹喪極了，大概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那脫口而出的話意味著什麼。他懊惱地捋了一把頭髮，半晌才點點頭說：“你打我是對的，現在的我給不了你任何承諾。”
&esp;&esp;於菀為自己心底閃過的一絲期待感到可笑，她恨自己的懦弱。
&esp;&esp;“何川北，你剛才有句話說錯了，不是那時候的你太年輕，而是現在的你，比以前更混蛋。”
&esp;&esp;何川北看她一眼，只有沉默。
&esp;&esp;深夜，路上沒什麼車，何川北只花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就到達了城北。
&esp;&esp;車子停在很不起眼的一處院落，外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進了大門才發現裡面別有一番天地。何川北把車子交給大廳門口的服務生，坐電梯去了五樓。他來過這裡幾次，知道陳的老位置。
&esp;&esp;推開房門，一屋子人正在喝酒唱歌，有認識何川北的已經迎了上來，何川北匆匆點頭，徑直朝裡走，進了裡面的包間。
&esp;&esp;陳今天牌運不佳，剛又拿到一張無用牌，瞥見何川北風塵僕僕走進來，他朝旁邊看牌的男人說了一句：“你替我幾把。”轉頭見何川北已在沙發上坐下。
&esp;&esp;陳走過去，遞上一杯水，“怎麼突然過來了？”
&esp;&esp;“有酒嗎？”何川北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