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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入職，專業沒有麥肯那麼對口，但收入不會少，是不錯的機會。”
&esp;&esp;於菀停下腳步，望向他，“你未婚妻知道你這樣嗎？”
&esp;&esp;何川北也停下來，臉上沒什麼表情。
&esp;&esp;“她知道你這樣幫前女友嗎……可能我說錯了，前前女友？”
&esp;&esp;他有些無奈似的，“菀菀……”
&esp;&esp;“別那樣叫我。”於菀皺眉打斷他，她帶著巨大的費解問他：“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說想見我，為什麼這樣幫我？”
&esp;&esp;長久沉默後是何川北低啞下去的聲音：“我一直都對你感到很抱歉。”
&esp;&esp;“用不著，我過得很好。”
&esp;&esp;何川北望著她的眼神裡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情。
&esp;&esp;“我不是在可憐你……我當年沒有處理好我們的感情，我選擇了逃避，我以為只要不聯絡，時間會治癒一切傷口。”他說的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詞，“那時候的我，太年輕也太混蛋了，我沒有勇氣去面對你。我過了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有多傷人。對不起，菀菀。”
&esp;&esp;他們深愛過，可是結束時草草收場，這在於菀心中像一刺，是她始終過不去的癥結所在。此時此刻，遲到了八年的道歉並沒有讓她解脫，反而將她拉回過去，重溫痛苦。
&esp;&esp;“你沒必要說對不起，過去不用，現在也不用。”於菀一出口就已哽咽，她別過臉，眼淚不受控制地掉落。
&esp;&esp;夜晚的河邊，散步行人熙熙攘攘，不時側目，好奇地揣測著這對沉默對峙的男女。
&esp;&esp;何川北走近她，高大的身影把路人探究眼神遮去大半。
&esp;&esp;於菀感覺自己落在他的陰影裡，就跟從前一樣。路燈的光芒把他的邊緣變得更加朦朧，那麼美好，又那麼不真實。
&esp;&esp;他說：“菀菀，我只想讓你好好的。”
&esp;&esp;脆弱從內心深處塌陷，於菀迫切地想要逃離這種狼狽。
&esp;&esp;兩人一同上樓進了屋，於菀自顧自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後，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雙眼微紅，面頰也泛著血絲。
&esp;&esp;深吸一口氣，她開啟了門走出去。
&esp;&esp;客廳狹小，何川北正站在照片牆前看得入神，見於菀走出來，他微笑著說：“你去了很多地方，”他指了指中間一張照片問：“這是哪兒？”
&esp;&esp;於菀看了一眼，“跟禾禾在海南玩。”
&esp;&esp;她走到餐桌前，隨手拿了一個日常用的杯子，到廚房簡單沖洗了下，倒了水。於菀把水杯放在桌上，也不喊他喝，就這麼站著。
&esp;&esp;何川北默默從照片牆走過來，問：“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esp;&esp;“我沒事。”
&esp;&esp;他點點頭，聲音柔和而鄭重：“你不要有心理壓力，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幫助，都可以聯絡我。”說完，他便從椅子上拿起他的外套，“那，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esp;&esp;於菀看向他，他是那麼從容而鎮靜，她忍不住開口問：“你這又算什麼呢？”
&esp;&esp;何川北停住了腳步。
&esp;&esp;“如果你是因為歉疚，那麼，我原諒你了……今天之後，我們兩不相欠，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esp;&esp;他回過身來，安靜凝望著她，“菀菀，我做這些事不是為了奢求你原諒我，我只是想為你做點什麼。”
&esp;&esp;他的眼神是那樣溫柔，一如從前。
&esp;&esp;為什麼呢？
&esp;&esp;為什麼他看起來毫髮無傷？
&esp;&esp;為什麼陷在困局裡的人始終只有她一個人？
&esp;&esp;於菀的堅強快要偽裝不下去了，她清楚地知道，何川北此時此刻給她的溫暖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esp;&esp;她咬牙道：“你為了自己的愧疚做這一切，那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我想要，徹徹底底地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