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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他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接著,他面帶微笑地朝著武德將軍抱拳施禮,動作顯得十分恭敬。然後,他壓低聲音,輕聲說道:“將軍,請您恕罪啊!經過我的一番診斷,發現將軍您身上雖有不少陳年舊傷,但所幸這些傷勢都不算太嚴重。依我之見,只需開一些溫補的藥方來調養身體,假以時日便能恢復如初。不過呢……”說到這裡,崔蘇木略微停頓了一下,眼神閃爍著一絲神秘之色,繼續小聲說道:“此次我特意提出要檢視將軍您的舊傷,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要私下裡跟將軍以及夫人說一說。這件事至關重要,還望將軍能夠屏退左右,容我細細道來。”
武德聽到這話後,原本臉上那因飲酒而泛起的微微紅暈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他心中暗自思忖起來。從對方的話語之中,他隱隱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妙,難道自己身上真的存在著什麼嚴重的問題不成?就在他剛想要張口詢問的時候,只聽得姜秀芝緊接著又說道:“崔大夫啊,你可是我家嵐兒的下屬,對於你的醫術和為人,我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我們家將軍呢,乃是一介武夫,平日裡最討厭那些文縐縐、拐彎抹角的做派了。所以呀,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不必有所顧忌!”
崔蘇木目光在姜秀芝和武德之間來回遊移著,他顯得有些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還是緩緩張開嘴巴說道:“將軍大人啊,您看您比較鐘意去哪一家館子呢?不過嘛,小的有一言相勸,日後萬萬不可再使用這般幻藥以及那催情香啦!實不相瞞,經過我的一番診脈,發現這兩種藥物的藥性乃是相互衝突的呀。倘若長久如此下去,不僅會傷及將軍您的子嗣根本,而且還可能會對您的壽命產生一定的不良影響吶!如果將軍您當真需要一些能夠助興的藥物,那麼在下倒是可以幫您調配一些相對更為溫和的方子。依小的淺見,我所配製出來的藥效必定要比那些館子裡售賣的強上許多喲!”言罷,崔蘇木便將目光緊緊鎖定在了武德身上,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武德呆愣地聽完崔蘇木的一番話語之後,整個人彷彿石化一般杵在了原地,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就這樣如同失魂落魄般靜靜地站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忽然一聲輕柔的呼喚傳入了武德的耳中:“老爺……”這聲音來自於姜秀芝,她正一臉疑惑地看著失神的武德。聽到姜秀芝的叫喚聲,武德如夢初醒,猛地晃了晃腦袋,總算是從那混沌的思緒中掙脫出來。
回神後的武德,心中暗自思忖起來。遙想當年年輕氣盛之時,他可是個潔身自好之人,那些個煙花柳巷、秦樓楚館之地,他向來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那裡太過骯髒汙穢,根本不屑一顧。即便是偶然間對哪家的小娘子動了心,他也只會光明正大地將其納妾迎入府中。而對於此事,姜秀芝向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未加以干涉。
然而自從姜秀芝頭一胎遭遇難產,那個好不容易盼來的男胎最終不幸夭折之後,武德便再也沒有動過納妾的心思。如今這府中的幾位姨娘,論姿色和才情,與姜秀芝相比實在是相形見絀,甚至連他這位當初被強搶回來的夫人都遠遠不及。想到此處,武德不禁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看向崔蘇木,口中更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崔大夫,您是不是診斷有誤啊?我這人打年輕時起就不曾涉足過那種風月場所,再者說咱們府上也好些年未曾添過新人了,又怎會用到那催情香呢?”
崔蘇木也大概知道事情的始末,於是上前又打了武德的脈,過了一會才說道:“將軍用的這藥不止催情香,最重要的還是那幻藥,已經在體內停留不少日子,不過這藥應該最近還在用,因為這藥一直在體內消耗將軍的壽元,若是用藥一月後,基本也就診脈症不出來了。所以將軍想想最近一月可曾去過哪,會不會什麼時候喝醉,被人下了藥。”
武德聽完更糊塗了,直接脫口而出,“這半月我都睡在夫人這,就是下藥也是我給她下,她怎麼可能給我下藥。”說完突然覺得這話不對,看著姜秀芝瞪著自己,趕緊往回找補又說道:“我和夫人恩愛有加,怎麼可能需要下藥。”
崔蘇木也說道:“將軍若是不信,差人去城中找幾名坐診十年以上的大夫,應該都能診出來。”
見崔蘇木這樣說,武德也知道這事八九不離十了,只是就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中過幻藥和催情香,這半月姜秀芝回來以後,都是宿在姜秀芝這,要是姜秀芝能給自己下藥,自己估計都得樂瘋了。難道是李氏那個賤人,也不對,自己起碼兩三月都沒去過她那院子了。就在武德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姜秀芝開口道:“崔大夫,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