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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啟朱唇,緩緩地說道:“哥哥呀,其實那道賜婚聖旨原本就是為了堵住葉家之口才頒佈下來的。雖然說是訂婚,但畢竟尚未正式下聘禮等諸多事宜呢,所以不必如此焦急啦!再說了,如今連雙方家長都未曾見過面,現在談這些未免太早了些吧?你瞧瞧人家皇室那邊,不也沒有傳召我入宮去拜見聖上以及佟妃娘娘嘛。因此啊,哥哥你就放寬心好了,莫要這般心急如焚。”然而,此時的蕭嵐萬萬沒有料到,正是因為她今日這番言語,僅僅過了兩日之後,一道突如其來的詔令便傳入了蕭家,要求她即刻進宮面聖。而這次進宮之行,更是讓她險些遭遇不測,吃盡苦頭。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蕭慕安見蕭嵐也沒其他意見,便也不說話。兩人又開始說店內裝修事宜,主要還是蕭嵐和蕭慕安商量寫些什麼詩詞在房內的事。
此時此刻,武德毫無顧忌地躺在姜秀芝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他上身的衣物早已被褪去,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和寬闊厚實的肩膀。一旁的崔蘇木則神情專注地凝視著武德先前受傷的腹部位置,仔細檢視他傷勢的恢復情況。
只見一道極為纖細卻深邃的黑色疤痕橫亙在武德的肚子之上,宛如一條細長的黑線。然而,由於當初傷口癒合時或許並未得到妥善的照料與處理,這條疤痕呈現出一種彎彎曲曲、蜿蜒曲折的形態,就好似一條醜陋扭曲的小蛇盤踞在那裡一般。再加上那暗沉的黑色色調,遠遠望去,竟讓人感覺彷彿真有一條長長的蟲子寄生在了武德的腹部,給人帶來一種毛骨悚然的視覺衝擊。
崔蘇木問道:“將軍這傷應該但是沒有照料好,像是有二次復發再治的,不知我說的可對。”說著一臉真誠的看著武德。
武德此前在那熱鬧非凡的酒桌之上,著實暢飲了許多美酒佳釀。然而此刻正值金秋時節,夜晚時分涼意襲人。當他從寬敞明亮的正廳一路行至姜秀芝所居的庭院之時,那股寒意與行走間的微風,已讓他體內的酒意消散了大半。加之此時他又品了些許清香宜人的茶水,頭腦更是逐漸恢復了清明。
聽聞崔蘇木所言竟然如此精準無誤,武德不禁心生敬佩之情,忙向其豎起一個大大的拇指,並開口讚道:“崔大夫啊,您這醫術果真堪稱高明!想當初,我身上這劍傷由於種種緣故未能得到妥善處理。後來傷口感染髮炎,致使我持續高燒不退,至此方才驚覺情況不妙,可惜已然延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不知如今這舊傷是否會給我留下什麼難以察覺的隱患或病根呢?”
說話間,武德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身旁的姜秀芝。其實對於這件事情,他心中對姜秀芝多少有些愧疚。畢竟當年乃是自己莽撞行事、肆意胡為,才惹下這般禍端。而他現在實在不敢當面埋怨姜秀芝半句,一則擔心她會因此記起往昔那些不愉快之事,二則害怕她一怒之下再度甩臉色給自己看,甚至賭氣跑回孃家去。好在此時他留意到姜秀芝只是微微垂首,並未出聲反駁或是流露不滿之色,於是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覺得暫且可以安心了。
這邊崔蘇木之前得了蕭嵐的指示後,便一臉鄭重地開口說道:“將軍放心好了,您這傷呀,只是些皮外之傷罷了。不過呢,由於先前有些未處理妥當之處,所以還需要好好調養一番才行。依在下之見,只需給將軍開上幾副對症的良藥,按時服用,假以時日便能痊癒如初啦!只不過……”說到這裡,崔蘇木突然頓住不再言語,而是頗有深意地將目光投向了房間裡站著的那幾個婢女身上。他的眼神看似隨意,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讓人不禁心生疑惑。眾人見狀,也都紛紛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什麼意思。然而,面對大家探尋的目光,崔蘇木卻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再多說什麼,彷彿故意要吊人胃口一般。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就在此時,只見姜秀芝輕啟朱唇,緩聲道:“管家與巧竹啊,勞煩你們二位移步至外間守候。至於其他眾人,則統統前往院子裡值守去吧。”
原來這姜秀芝所居之房,外間乃是專門用以會客之所,其與裡間之間以精美的屏風及緯門相隔開來。如此佈局設計甚是巧妙,若裡間之人交談時音量稍低一些,那麼處於外間之人便難以聽清其中話語。然而,此刻屋中的崔蘇木畢竟身為外姓男子,即便是有武德同在裡間相伴,姜秀芝出於謹慎考慮,仍覺得應當有所避諱。故而特意留下自家的管家以及貼身婢女於外間,如此一來,既能夠確保裡間之事不被外人輕易窺知,同時又可避免引發他人閒言碎語、胡亂猜測。
只見那崔蘇木目光環視一圈後,發現大部分人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