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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淺薄,欲於教義禪宗,得真利益,甚難甚難。唯淨土法門,方可依怙。試觀顯蔭之死,遠不如愚夫愚婦。而顯蔭之所知,非愚夫愚婦所能企及,而愚夫愚婦之所得,又非顯蔭所能企及。
末法時代的眾生,根機淺薄,想要從教理禪宗,得到真實利益,很難很難。唯有淨土法門,方才可以作為依靠依賴。看看顯蔭法師的死,結果遠遠不如愚夫愚婦。顯蔭法師對佛法的知見,不是愚夫愚婦所能企望達到的,而愚夫愚婦所得的果報,卻又不是顯蔭法師所能企望得到的。
正光所謂性水澄清,由分別而昏動,識波奔湧,因佛號以渟 (t in g) 凝,故致上智不如下愚,弄巧翻成大拙也。
正是我所說的:自性之水原本澄清,是由於分別而昏迷動盪,意念之波濤奔湧不止,藉著佛號就可以停息凝定。所以導致上智之人其結果反倒不如下愚之人,弄巧而成大拙。
願居士專志淨業,勿歆羨於宗通說通,庶可於了生脫死,不成畫餅。周德廣,二月初二,唸佛坐逝,無悲戀之情,有悅豫之色,當必直入蓮邦,為彌陀弟子矣。
願居士你專志淨業,不要羨慕於通達禪宗和口頭教理,那樣了脫生死輪迴這一件事,才不致於成為畫餅。周德廣居士,在二月初二,持唸佛號坐著往生,沒有悲傷留戀,面帶愉悅歡喜,當必定直接進入蓮邦淨土,成為阿彌陀佛的弟子啊!
去年病中,發願以所積萬金作善舉,因以七千元交光,三千四百元,印大士頌一萬部,一千六百元印不可錄,二千元印新排之增廣文鈔。餘三千元,作別種善舉。其子四人,俱不甚豐裕,而能以親所積者,為親作功德,不肯自己受用,亦可謂難行能行矣。
他去年在病中,發願將所積蓄的一萬塊錢作善事,因此將七千元交給我,三千四百元,印《大士頌》一萬部,一千六百元印《不可錄》,二千元印新排的《增廣文鈔》。剩餘的三千元,作另外的善事。他有四個兒子,都不是很富裕,而能夠以父親所積蓄的錢,為父親作功德,不肯自己受用,也可以說是難行能行啊!
祈專志淨宗,勿被密宗現身成佛之語所動。現身成佛,乃理性,非事實。若認做事實,則西藏東洋之佛,不勝其多。且勿說平民,即班禪之心行作為,佛氣尚無,況說成佛乎。
祈望你專修淨宗,不要被密宗現身成佛的話語所打動。現身成佛,是就理性而說,不是事實。如果將其認做事實,那麼西藏日本的佛,就實在太多了。而實際當中,且不要說一般的平民,就連班禪的心行作為裡,也不帶有佛的氣分,更何況說成佛呢?
(注:此處印祖所說的佛氣,是就究竟圓滿成道的真佛而言的,並不是我們平常所說的"佛教氣息,佛法氣息",祈讀者明察。)
以彼於民不聊生之時,猶然不惜百姓脂膏,任其鋪排耗費,而錢到己手,便當命寶貴,毫無慈悲喜捨之念故。
因為他們在民不聊生之時,仍然不顧惜百姓的脂膏,任由他們鋪張耗費,而錢到了自己的手上,便當作性命一樣寶貴,絲毫沒有慈悲喜捨之念的緣故。
顯蔭自命得密宗正傳,謂佛法東流中國,唯弘法大師教理圓妙。歷斥中國各宗祖師,皆不及弘法大師之正傳。而死時竟成一業識茫茫,無本可據之人。其已現身成佛矣,何又結果如是也。祈洞察是幸。
顯蔭法師自命得到密宗的正傳,說佛法東流到中國,唯有弘法大師教理圓妙。一一指斥中國各個宗派的祖師,都不及弘法大師得到正傳。而他在死的時候竟然成了一個業識茫茫,沒有根本可作依據的人。他都已經現身成佛了,為何又是如此結果呢?祈望你洞察,是為慶幸。
菩薩之心,猶如太虛,無不包括。欲利益眾生,作種種方便,先以欲鉤牽,後令入佛智,不得以凡夫知見,妄生測度。
菩薩的心,猶如太虛,沒有什麼不包括的。為了利益眾生,作種種的方便善巧,先以欲鉤牽,後令入佛智。不可以憑藉凡夫的知見,妄加猜測度量。
以彼已證法忍,了無人我之可得。唯欲攝受一切眾生,入於如來大覺法海。若有計校,便屬情見,便與無人我之道,不能冥契矣。
因為菩薩已經證得無生法忍,絲毫沒有人我相。唯獨想要攝受一切眾生,入於如來大覺法海。如果有計較之心,就屬於凡夫情見,就與無人我相的道理,不能冥冥相契了。
雲佈施頭目髓腦,則誠然。至於妓女綵女等,不過擴充菩薩佈施之心,不可以詞害意。若死執其語,則願令阿僧只世界妓女充滿之文,又將如何安置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