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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大乘起信論》這個想法很好。但恐怕能夠領會的人比較少,那麼根機淺的人,就無法得到利益了。因此,似乎應當在講經的同時,一併對淨土法門進行講解。讓他們先知道了生死的要道,又知道佛法心法的綱要,那麼就既契合根機,又契合教理了。
現在人的對症藥,唯因果為第一。宜修法,唯淨土為第一。若夫研究起信,雖亦具因果淨土。而凡夫知見,不能普領全義,又不能按論起修,則只一解義了之矣。
對於現在人的而言,因果是第一對治病症的良藥,淨土是第一適合修行的法門。《起信論》當中,雖然也具備因果和淨土的事理。然而憑藉凡夫的知見,不能夠普遍領會全部的義理,又不能夠按照《起信論》來修行,那麼就只是瞭解了一些義理而已。
無論何等根性,因果淨土,為必不可不先講究也。至於教相,亦須擇人而施。以學生各有所學之事,佛學乃兼帶耳。天機若淺,則專務教相,或將淨土拋在腦後,致成有因無果之結果。是不可不相機而設法也。
無論對於什麼樣根性的人,因果和淨土都是必不可少的,應該首先加以講說研究。至於教相的學習,也要根據物件因材施教。因為學生們各有自己的學習任務,佛學只能作為兼帶的內容。天賦比較差的人,或許會專門研究教相,將淨土法門的修習拋在腦後,從而只種下遠因而沒有結果。因此不可以不觀察物件的根機來設法啊。
今之崇相宗者,其弊亦復如是。彼提倡者,實不為了生死,只為通理性,能講說耳。使彼知自力了生死之難,斷不肯唯此是務,置淨土於不問,或有誹薄之者。此其人皆屬好高務勝,而不知其所以高勝也。使真知之,殺了亦不肯棄置淨土法門而不力修也。甚矣,學道之難也。
當今推崇教相禪宗的人,也有同樣的弊病。那些提倡的人,其實不是為了了脫生死,只是為了能夠精通教理,從而能在口頭上講說罷了。假如他們明白依仗自力了脫生死有多麼困難,就絕對不會只顧著講說教理,而不問津於淨土法門了。其中偶爾也有人誹謗貶低淨土法門,這都是些好高騖遠,爭強好勝的人,而他們卻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高超和殊勝。假使他知道,就算殺了他,他也不肯捨棄淨土法門而不努力修習。學道,真是太難了啊。
弘一師之志,唯弘一師則可。若無大精進,生死心不切,則成懶惰懈怠之流矣。今之僧人,實難令人生信。但既追悼僧人,何可誹謗僧人。若舉其善者,戒勵不善者,則無過矣。然自既在學生之列,即戒勵亦宜緘默。以此種事,唯有德望者,方可舉行,非黃口雛生之所宜為也。
弘一法師那樣的志向,只有弘一法師才可以擔負。如果沒有大精進的力量,了脫生死的心又不急切,就會成為懶惰懈怠這一類的人。現今的僧人,實在難以讓人生起信心。然而既然是追悼僧人,怎麼可以又加以誹謗呢。如果推崇他的優點,在他不好的方面有所警誡和勉勵,那就沒有過失了。然而自己既然處在學生的位置,警誡勉勵的話也最好緘默不說出口。因為這種事,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可以去做,而不是年輕後生所該做的。
殘經無可修補,燒則無過。如可看可補者,則不宜燒。有不知變通,一向不敢燒。此經畢竟不能看,兼不能如好經收藏,反成褻瀆。兼以褻瀆之過,貽於後人也。豈可不知權變乎哉。
對於已經殘破得不能修補的經書,燒掉它是沒有過錯的。如果還可以看,可以修補的,就不應該燒掉。有些不知道變通的人,一直不敢燒。殘破得不能再看的經書,又不能像好經收藏,反而造成對經書的褻瀆。兼帶地將褻瀆經書的罪過遺留給了後人。怎麼可以不懂得變通呢?
光常曰,因果者,世出世間聖人平治天下,度脫眾生之大權也。今時若不以因果為救國救民之急務,任汝智巧道德,如何高超,皆屬虛設。以不講道理,兼無王法故也。
我常常說:因果,是世出世間聖人,平治天下,度脫眾生的大權 (注:權,即秤砣,這裡或可理解為權衡標準、法則、規律。) 。當今之時,如果不以因果教育作為救國救民的緊急要務,任憑你智慧、善巧、道德如何高超,都如同虛設一般。因為現在的人(許多都)不講道理,並且沒有王法啊。 (譯者按,印祖這話是針對民國時期而論,不可對號入座)復洪觀樂居士書
古之聖賢,無不戰戰兢兢,以自操持,故其心不隨富貴窮通所轉。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
古聖先賢沒有不戰戰兢兢,進行自我修持的,所以他們的心念不會隨著外在富貴窮通的境界所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