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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左司的,該調離調離,該撤換撤換,否則,你連七個月的時間都不會有。”
趙正想看看這名單上都有誰,但一時不甚方便,只好先揣進懷裡,等閒下來再說。
“也罷,這朝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趙元良天生便是個衝鋒陷陣的命。”
“哎!”那人長嘆一聲,“元良妄自菲薄,老夫亦無話可說!”
趙正便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斗笠,“先生,成日戴個斗笠,可還習慣?不如摘了吧。此處玄甲軍警戒,外圍又有你暗樁的護衛,你怕甚呢?”
那人便也跟著笑了起來,端起碗來大喝了一口酒,隨後,伸手摘下了頭頂的斗笠。
趙正面前便出現一個白鬚白髮,面容嚴肅的老頭兒。
若是換上官袍,再端起兩手,那便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渠國公。
“老夫這面目啊,半輩子都見不了人……”他道:“安郡王這老狐狸,盡是挖坑讓人跳。”
趙正醉漢笑意,答道:“可是連聖人都不知,長安的盧玄,只不過是安郡王佈下的一顆明棋。而渠國公你,才是那釘在京師的王牌!”
“啥也別說了,說多了都是夜不能寐!”渠國公端起碗來碰了一下,道:“說起盧玄,你打算如何處置?”
“調離。”趙正望向了河面,“他在長安,遲早要被鄭西元算計。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事的,留著他在長安,終是個隱患。”
“你打算調他去哪?”
“淮西吧。”趙正道:“沛郡王身邊,缺個人。梁珅說,安郡王在淮西、江南佈置了多間教坊,便讓他帶著他那四大頭牌去教人唱曲跳舞也是個好差事!”
“那正好!”渠國公道:“可劍南呢?”
“劍南我已安排曲貢去了。”
“那吐蕃人?”
“是!”趙正道:“梁珅我另有他用,吐谷渾戰事諜報暗樁皆已成熟。劍南的混水他便不要再去蹚了。我打算調他回職方司,領全國暗樁,專事軍政諜報。”
“那不錯!”渠國公道:“這麼一來,刑部梁老兒算是欠了你個人情。你把他寶貝兒子調回長安,他還不給你立個生祠?”
“梁尚書他才不至於這般作弄。”趙正哈哈大笑起來。渠國公罵了一聲,道:“你還有心思笑,鬧得兵部雞飛狗跳的,看你今夜如何在聖人面前收場。”
“渠國公你又撂挑子!這不就是咱倆的既定策略麼!”趙正道:“兵部不亂,我如何插足?我又如何紮根?昨日那一遭,我倒是有了幾個可用的人選。到時,右相可得開個方便之門才是!”
“走程式!”渠國公揮了揮手,“文走吏,武走兵,少來我這套近乎!你堂堂左司丞相,當真是要把我推在前邊賣老臉不成?我這幾日也忙得不可開交。”
“你忙啥呢,成日就盯著你那幾畝地!”
“你還有臉說這事!”渠國公吹鬍子瞪眼,“我是沒空與你爭個長短,有那閒工夫,你早被我一腳踢到海邊去了!”
“那右相到底在忙啥呢?”
“翻鄭西元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