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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容拉著她的手,不由分說往他臉上摸去。
阮眠眠起初嚇了一跳,下意識想縮回手,可轉念一想,他都讓自己摸,自己憑什麼不摸?
不但要摸,還要大摸特摸!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皮面具質量這麼好,這麼多年來連身邊親近的人都發現不了!
阮眠眠順著他的下頜線一寸寸向上探去,指尖觸感滑嫩細膩,沒有半分溝壑凸起。
真絲滑。
她摸了好久也沒找到一點像人皮面具的樣子。
只能證明他這張驚為天人的臉真材實料。
阮眠眠一陣唏噓,便見他唇向上一挑,問:“滿意了嗎?”
她這才察覺自己像個變態。
連忙咳了聲,收回手。
“嗯,確實洗了。”
說完,她若無其事地轉身往外走,自顧自爬上馬背。
見宋晏容站在原處沒動,她催促:“走啊,該趕路了。”
宋晏容唇角噙著一抹笑,懶洋洋上馬,在她頭頂道:“可以隨時檢查。”
阮眠眠:“……”
雖然撞破了他身份的秘密,但阮眠眠發現,他們的相處模式一點都沒變,真像他說的一樣,好像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就能保住小命。
宋晏容對他冒充別人的事看起來毫不在意。
或者說……有恃無恐?
窩在他胸前,阮眠眠縮了縮脖子。
隨便吧。
辦完事趕緊回去跟使團會合,阻止蕭寧暄跟那個女配認識才是她的頭等大事。
剛過午時,二人便到了墨州的豐城。
馬匹太過顯眼,進城門前,二人把馬放生,拿著提前準備好的路引進了城。
按宋晏容說的,沈家被調去京城前,老宅便在此處。
阮眠眠後知後覺。
“貪墨軍餉、倒賣軍械,看來沈知意出手那麼闊綽,還真是有原因的。”
二人在街上轉了幾圈,沿街買了些特色小吃。
見演得差不多了,宋晏容帶她進了一條窄巷,來到一座破敗的小院前。
柴門搖搖欲墜,一推開,發出刺耳的響聲。
院內堆滿荒草碎石,中央的木屋瓦片殘缺,不知荒廢了多久。
“你怎麼找到這種地方的。”阮眠眠看古蹟一樣四處打量,神色古怪。
宋晏容沒說話,徑直走進木屋。
沒想到裡面別有洞天,除了房梁有些腐朽外,裡面陳設一應俱全,一絲灰塵也沒有。
察覺動靜,從屋中走出一個相貌平平的男子。
男子名叫如鶴,是提前安排好在豐城的內應。
“主子。”
宋晏容自然地在椅子坐下,問:“如何了?”
如鶴沉著臉色搖搖頭,把掌握的情況告訴他。
“沈耀之被調官去京城後接走了父母,祖父祖母因年邁不願折騰,留在豐城的沈府,沈耀之出事後沈府的人都被抓了起來,如今沈府空無一人。”
“找了嗎?”宋晏容問。
“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沒有線索。沈家的人現在都被關在大牢裡,主子要不要去審審?”如鶴道,“不過這事不小,各方勢力都盯著,郡守下了令不準人探望,想混進去不太容易。”
宋晏容點頭,毫不意外。
沈耀之是蕭楚席一手提拔上來的。
前不久蕭楚席命手下武將黃定出徵西北,問朝廷要了糧餉,後腳查出沈耀之與北燕勾結倒賣軍械,蕭楚席無疑像被架在火上烤。
沈耀之被抓太過突然,蕭楚席也不知他把賬本藏在哪,只能派人來豐城找。
阮眠眠想了想,問:“倒賣軍械這事,應該不是沈耀之和席王兩個人能完成的吧。”
如鶴這才認真看了眼阮眠眠。
“姑娘說得是。”他點點頭,“朝中有其他官員參與,這幾日來過沈府的人不止一撥。”
人人都怕被波及。
宋晏容睨了阮眠眠一眼,神色難測:“先去沈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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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周圍有官兵把守,他們只能翻牆。
阮眠眠本如臨大敵,正苦著臉,就被宋晏容摟著腰施展輕功“飛”了過去。
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站在沈府裡面了。
她跟在宋晏容身後,粗粗把沈府走了一圈,四處都有明顯的被翻動過的痕跡。
四處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