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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言喻的奇異色彩,遙遙望去,那裡彷彿被一抹幽邃而神秘的藍光緊緊環繞。他緩緩趨近,心中驀然一動,是那天陳婉君手上戴的那顆藍寶石。
然而,待齊墨真正靠近之際,眼前的景象卻令他瞠目結舌。這顆寶石,其體積之龐大,超乎想象,彷彿能輕而易舉地將他整個身軀容納其中。寶石內部,隱約透出一抹奇異的光芒。他眯起眼眸,認真查探,可見寶石深處藏著一團不明物體,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如夢似幻。齊墨試探性地伸出手,竟意外發現自己的軀體能夠毫無阻礙地穿透寶石的壁壘,宛如步入另一重天地。於是,他走了進去,一步一步向那團隱約可見的白色物質靠近。
到了跟前,他定睛一看,那竟是一片龐大無比的羽毛,蜷縮成一團,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齊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了那羽毛。剎那間,羽毛彷彿被賦予了生命,猛然間舒展開來,其勢如芭蕉,攜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颶風,將他捲入其中。 風勢之猛,令他幾乎無法呼吸,靈魂彷彿被狂風撕扯,飄忽不定。在無處可逃的眩暈與窒息中,齊墨的意識逐漸模糊,直至完全沉淪。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已是一片漠然,他彷彿從遙遠的跋涉中歸來,疲憊異常。
白止樺見齊墨醒來神情失落,躺著久久不動,心知他又失敗了。
“明天早上再來。”
白止樺送走齊墨之後,就去了陸羽鴻那裡。這邊是齊墨焦慮尋找,那頭是陸羽鴻的急切等候。
“怎麼樣?”
陸羽鴻還沒等白止樺進門,已經站在屋外相迎了。白止樺搖搖頭。陸羽鴻把白止樺請進屋裡,奉了茶。
“除了他真的沒人能找到嗎?”
“任何事情一碰上陳婉君,他就弱了。如果有其他人可以,銀晨不會那麼說。上次不就直接帶上了你嗎?”
陸羽鴻聽完,嘆了口氣。
“她怎麼樣?”白止樺問道。
“還能怎麼樣,好吃好喝供著唄。”
“我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齊墨進展很慢,時念現在在你手上,時間長了肯定會被他們知道,到時怕又來一個措手不及。”
“你怕他們來對付我?”
“也不是沒有可能。陳婉君就是這樣莫名其妙被下了手。”
“他們要這樣做,首先得有一個安插在我們身邊的人先死。”
隔了一會陸羽鴻又補充道:“放血而死。”
“看來她這兩天跟你說了不少。”
“逼出來的。”
“你悠著點。”
“你放心吧,再怎麼樣我也要保全她的身體,直到她回來。”
白止樺知道陸羽鴻家世背景複雜,處事周全而又雷厲風行。他也明白要保護陳婉君的身體,此刻最安全的地方可能也只有這裡了。他不再多言,稍坐片刻便打算起身離開了。陸羽鴻將白止樺送到門口,突然又叫住了他:
“白老師,我這兒您帶個人回去。”
說完他就拿起電話說了兩句。片刻就出來一個身材健碩的黑衣男子。
“我就不需要了吧!”
“需要,您全當我是為了婉君。”
「你本來也全是為了她。」白止樺心說。隨後帶著他的人驅車離開了。
白止樺將陸羽鴻給的保鏢帶回了家,然後把他安頓在家中的心理診療室。他又走到妹妹房門前,撕走了門上的便籤條子,貼上了一張話劇票。自從夏侯茶搬過來之後,他們依然各自幹著各自的事情,白止樺覺得如果不這樣提前約她,他恐怕等過年休息的日子都過完,都見不上夏侯茶一次。
夏侯茶似乎依然活在小時候的習慣裡,出門前都會給門上貼條子,白止樺非常喜歡這種交流的感覺,他在給她準備了什麼東西之後,也會給她留條子。今天她給白止樺留的條子是:【去學笛子,九點後歸。】
遺音知道夏侯茶飯後才會來,他在晚飯時間做了兩碗素面,進了扶韻密室。他把面放在桌上,然後走到那人身後,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說道:“吃了面就走吧。”
“你私放我,他知道了你怎麼辦?”
“我知道你是為了他,才會多管閒事。嵇淑夜做錯事,這是我要還他的。”
“我是問,如果他知道你放了我,你怎麼辦!”
“別讓她真的消失了,後果不是你我承擔得起的。”
遺音說完,回到桌前坐下,吃起面來。那人在另一碗素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