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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齊墨只堅持了不到3分鐘,就被機器強制喚醒了。
齊墨轉醒,神態疲憊。白止樺看到他活過來,才算鬆了一口氣。雖然是得到了銀晨的指引,但是這畢竟是白止樺生平第一次做這樣的實驗,他的惶恐之心,比起齊墨剛才入金光那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總算順利返回了,要是失敗,可就是一條人命啊!要是齊墨死在實驗室,醫生生涯也就從此到頭了。」
白止樺擦了一把額頭冷汗,撲撲跳的心稍微穩了點下來。他給齊墨遞了杯咖啡,讓他稍作休息。兩人原本打算繼續實驗,但是齊墨自那之後,幾次上機器,數值依然徘徊在臨界,無法回到正常。白止樺以為是機器出了問題,就自己試了下,結果確認是齊墨的問題。他因知道了,這種靈魂出竅是需要給身體很長的恢復時間的。白止樺於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把齊墨趕回了家。
從白止樺處離開後,齊墨的手機收到了墨墨的提醒,定位到了陳婉君的手機。齊墨連忙靠邊停車,檢視位置資訊。當他看到那熟悉的三個字的時候,他遲疑了。陳婉君在玫瑰園,唯一講得通的解釋就是:白止樺在知道陳婉君意識被替代之後,把這件事告訴給了陸羽鴻,陸羽鴻在他們去鳴沙山的同時,控制了陳婉君的身體。
但是他們誰也沒有告訴他。
齊墨放下手機,仰在座位上。他此時去意更決。心中默默對陳婉君說道:
[有這樣兩個人在你身邊,我也應該放心了。]
隔日相同時間,齊墨再次來到之江實驗室。白止樺在給他做完檢測之後,依然拒絕了再次出竅的請求。
“為什麼不可以去?你不要把我當普通人!”
“不可以。各項生理指標沒有恢復正常之前不可以再次嘗試。”
“有沒有辦法加快恢復?”
“吃好睡好放鬆心情。你一直處於這種焦慮狀態,身體本來就很累了,恢復起來肯定慢。以你現在的焦慮水平都可以吃藥了。”
“……”
“好好休息吧,晚上再來一次。如果恢復的好,我會送你去。”
齊墨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他想給自己做點吃的,可是沒有了陳婉君,他根本就沒有下廚的動力。而且他現在真的是一點胃口也沒有。他從廚房出來,又進了琴房。他拿出了【瀾影】,撥弄起來。
瀾影是那一日,跟著霧見一起從花爺處寄回的。當時他給花爺寄霧見時,也一同寄出了瀾影。他的要求是,將霧見和瀾影的琴腹刻字統統抹去,然後互換。因此,黑衣人帶走的霧見,其實是瀾影;而真正的霧見琴,現在正在齊墨的面前。
一個聲音再次出現在他心中: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救他了嗎?]
[我說了讓我替他,你卻不肯。]
[罷了,事已至此。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找到她我就回。」
「你如果按時回來,她就不會出事。」
原來又是因為他麼?!離散的琴音就如同齊墨此刻心情,聲聲啼血,支離破碎。他起身走到窗戶前,看見樓下有小孩子打打鬧鬧,一群孩子聚在一起放冷煙火,大人們三兩成群在一旁聊天,偶爾對自己的孩子吼上幾句。他想起婉君那日在別院說的話,他就這樣落下淚來。
齊墨啪啪打了自己兩巴掌,出了琴室,拿了外套就去了超市。他買了陳婉君愛吃的所有食材回來,做了一桌子菜。他給陳婉君的位置擺了碗筷,他就當平常一樣,給她留好飯菜。他這樣做了之後,他感覺好受多了。
他吃完飯,就進了書房。他開啟書櫃大門,在第三層法海寺壁畫臨摹卷的旁邊,取出了他的冊子。他把他的繪畫日記放在了最方便拿取的地方,放在了所有臨摹名卷之中,是最明顯,又是最不易察覺。他抽出那封還沒有寫完的信,放在一旁,然後開啟日記本,開始畫了起來。
今天他要畫的是他和陳婉君一直以來的夢想。他畫了一個大肚子的陳婉君,在她的身邊,他又把他自己畫了上去。他扶著她去做產檢。他畫了醫院,他畫了分娩,他畫了他和陳婉君的寶寶。……
各位看官肯定要問,他為什麼會跳過結婚那個環節?我想,這是齊墨的日記,他只畫他自己想畫的東西吧。
齊墨再次從書房出來,是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他把中午吃剩的菜熱了一下,簡單吃了飯,收拾了餐桌和廚房,便出發再次去了之江實驗室。白止樺在給齊墨做了檢測之後,就讓他去躺下了。
齊墨再一次定位到的地方,充滿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