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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從醫院走廊下到住院部樓門口,找了個可以吸菸的地方。陸羽鴻等白止樺點上煙,才再次開口:
“白老師,我想知道,如果我跟她一夜順順利利,她會怎麼樣?”
“她……身體上應該會沒事。雖然對方可能給她催眠之後植入過場景,但這種淺層次的植入,就像一個普通的夢,做完醒來就忘了,藥性過去之後應該就會恢復正常。”
“那麼,我暴露了。”
白止樺欲言,又止。他想說“不一定”,但他想到對方做這種事情不可能不進行監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陳婉君出來時狀態是不對的。唯一要說陸羽鴻沒有暴露的可能性,就是他們不做監視。但這根本是不可能。
陸羽鴻又問:“她現在連續被我們下了兩次毒,會怎麼樣?對她身體?”
白止樺嘆了口氣,這就是他打自己那巴掌的理由。陳婉君中毒之深,她本身有中度貧血,氣血又弱,恐怕……
“要些日子。”
白止樺知道陸羽鴻真心,不敢與陸羽鴻多言。但陸羽鴻聽見這四個字,看見白止樺的神情,他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
陸羽鴻此刻就是疼,心疼。九月杭州如此飄香的秋風,都無法撫慰他的情緒。他想起陳婉君很早以前說過的那句話“如果鬥,定是我們輸”。是的,我們的確會在意很多東西,我們在意友情,我們在意愛情,我們在意自己的心,我們在意對方的心。而這些東西在那些人看起來,只不過是幫助他們達成目的籌碼而已。陸羽鴻難受的發悶,他此刻最想的就是在陳婉君的身邊照顧她,可是他沒有那個資格。甚至,他自己反而成了傷她的兇手。
白止樺察覺到了陸羽鴻的情緒,他拍了一下陸羽鴻的肩膀,嘆了口氣說到:“事已至此,好好照顧她吧!就像你曾經說過的,不能是愛人,還能當妹妹,她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知道,她在你心裡很重要。”
陸羽鴻點了點頭,喊了白止樺一聲:“多謝,難兄。”
白止樺回了一句:“她至少在你身邊,你比我幸運,難弟。”
這邊病房內,齊墨詳細看了報告單,又看了處方箋,只知道她中了很多種花草的毒。他想不通,他們明明已經從自己身上得到了資訊,為什麼還要對她動手?讓她失蹤一夜,再身中劇毒回來是什麼操作?稍後,他想到了一個點:會不會,真的怕什麼來什麼……
那一晚,病房內,病房外,所有人,情緒各異,思緒萬千,全部沉沒在這飄香的桂雨之中。
翌日一大早,陸羽鴻就到了齊墨工作室,他檢查了專案進度,安排了各項工作之後,就去了醫院。陳婉君依然在昏迷,齊墨趴在病床邊,也在休息。陸羽鴻拍了一下齊墨的肩,齊墨醒來搓了下臉,道:
“你來了。”
“嗯,要不你先回去換洗一下,順便給她做點吃的。我替你看一會。”
“好。”
齊墨走後,陸羽鴻就坐到齊墨的位置上繼續陪陳婉君。他心中是千言萬語,話到嘴邊卻連一句“對不起”都開不了口,只能沉默駐守。上午兩瓶鹽水掛完之後,陳婉君終於醒了過來。她醒過來看見是陸羽鴻,有點兒詫異,問道:“齊墨呢?”
“他回去給你做吃的去了。”
“你回去吧,我沒事了。”
陸羽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側身貼在病床邊,輕聲道出了在他心中已經重複了無數遍的三個字:
“對不起。”
“你指那晚的事嗎?”
“算是吧。”
“那晚我還應謝謝你。”
“那晚的事你都記得多少?”
“都記得。”
陸羽鴻聽完頓時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陳婉君有意無意的笑了一聲,道: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面對麼?”
接著又道:“我倆一人一次扯平了。”
陳婉君的聲音依然是很虛弱,但是看得出她此刻心情還不錯。陸羽鴻半開玩笑半當真說到:
“那我就再主動一次,永遠不要扯平最好!”
陳婉君聽見這句話,臉色沉了下來。她伸手摸了一下手上鐲子,將其取下,遞給了陸羽鴻。
“齊墨前幾天送了我一個鐲子,你幫我看看,上面刻的什麼?”
陸羽鴻接過手鐲,佯裝詫異,卻並未真看,指尖在那行字上輕輕摩挲。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將實情相告,只聽陳婉君繼續說到:“怎麼不拿起來看看?”
陸羽鴻點頭。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