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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談舉止,行為習慣,這個人的思維方式和他\/她的處事原則。那一刻,齊墨也似乎陷入了陳婉君為他營造的那似曾相識的場景之中了。齊墨起身走到陳婉君的身後,解下了她的髮帶。這一系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瞬間就發生了,等陳婉君慌亂回頭,齊墨手裡抓著髮帶,雙唇已經湊到陳婉君的耳邊:“噓,你別動,把眼睛蒙上再聽。我喜歡你這樣聽。”
齊墨說罷,便用髮帶矇住了陳婉君的雙眼。
陳婉君的心頓似漏了一拍,慌忙抬手要解發帶,雙手舉到耳朵邊,又立刻被齊墨握住。齊墨再湊到陳婉君耳邊對她說:“不想聽我彈琴嗎?那我給你唱曲兒。”
齊墨就這樣在陳婉君的身後坐了下來,在她的耳邊悠悠唱到:“獨立蓮池盲心人,一夢無故總傾城……”
齊墨的雙手,似在觸碰到陳婉君的那一刻,就打碎了她理智的鐐銬。陳婉君本能的身體反應猶如一頭巨型食人花,將她的理智全部吞沒。她只有兩個選擇:逃離,或者轉身擁抱他!
她選擇了逃離。
陳婉君來不及多想,掙扎著從齊墨手中逃脫,她慌亂間取下發帶,理了理頭髮,整了整裙子,對齊墨下了逐客令:“你喝醉了,我給你叫車。”
陳婉君的一盆冷水,讓齊墨瞬間清醒。假如陳婉君什麼都沒有記起來,那他剛才真的很失禮。他尷尬起身,整了整衣衫,重新坐回到剛才吃飯的位置上。席間,齊墨再也沒有碰酒,從始至終保持著清醒。從溫柔撩人,到嚴肅寡言,齊墨的巨大反差,使陳婉君莫名的緊張了起來,心中三千問,到了嘴邊卻不知道怎麼問。她只能靠不斷地喝酒夾菜掩飾她的慌亂。齊墨眼看著一瓶黃酒已經見底,便開口提議結束晚餐,送其回家。
得知陳婉君的家離書院很近,齊墨便提議步行回家,順便散散酒氣。兩人行至鼓樓附近,看見巴巴基金會正在做一個公益專案路演。陳婉君駐足停留了一會兒,她聽說過這個專案,做得很好,很大,甚至得到了國家級的榮譽。齊墨陪她站在場外,發現似乎有人在臺上向他打招呼。很快就有一個工作人員來到了齊墨的身邊。
“齊老師,餘總讓我向您問好。”
工作人員一邊說,一邊遞給了齊墨一袋東西。她見齊墨沒有伸手接的意思,又轉向十分客氣禮貌的將那袋東西塞到了陳婉君的手上。順便還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陳婉君。
“知道老師一向低調,但今天既然來了,總要感謝的!等下餘總檯上講完,馬上過來。我代表我們專案組感謝齊老師的支援!希望您能繼續支援公益事業!支援我們!”
陳婉君知道對方可能是把她當成了齊墨的助理,她於是收下名片,也禮貌的回應了:“齊老師熱衷公益事業,只要有需要他的地方,他必定會盡自己一份綿薄之力。”
“走了。”齊墨最煩這些客套廢話,他牽起陳婉君的手,快步地離開了人群。
兩人拐進巷子,隱入一片黑暗之中。這裡是南宋皇城舊址保護區,所有的一切都擁有著屬於它的歷史感。昏黃的老舊路燈,偶爾照在青石板上,將兩人的背影拉得很長。剛才的一幕,說明齊墨可能是那個專案背後很大的一個支持者,但專案的落款區和鳴謝區卻對其隻字未提。齊墨走得很急,似乎並不想讓陳婉君知道過多的內情。陳婉君不得不丟擲了一個她早就想問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接我們的專案?”
此時齊墨依然牽著陳婉君的手,他隨意答到:“我可以讓大家看到一段更真實的歷史。這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專案,我們在做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你自己義無反顧的在做這些事,輪到別人時,你卻還要問為什麼?”
陳婉君突然甩開齊墨的手,退後兩步,認真的說到:“但是我們的實力在這一行真的很弱小,根本配不上你。你應該跟那些大企業基金會去合作,那些每年拿出幾個億做公益慈善的大機構。比如剛才那種,那你不僅名利雙收,還可以幫助到更多的人。”
“有什麼區別?”
陳婉君愣了一下,齊墨繼續說到:“在歷史長河中的他們跟我們,已經都微小到連塵埃都不如的尺度,我們跟他們,沒有區別。”
“那照你這樣說,他們現在做的事情、我們現在做的事情也沒有意義啊!人生根本就沒有意義啊!”
“既然都沒有意義,就挑自己喜歡的人合作,就撿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唄!”
齊墨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陳婉君卻再一次臉紅的發燙。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根本人生的全部意義都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