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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教他們。”
溫北君說的是心裡話,他們辯的什麼子非魚知不知魚之樂,他根本聽不清楚,也不明白什麼是聖人的話。他只有自己恪守了快三十年的原則。
“溫將軍,這是旨意。”
韓修滿臉的笑容,卻寫滿了不容拒絕。
“臣遵旨。”
不管如何他也只能應下來了,根本沒有給他第二個選擇的餘地。
前面就是驚鴻亭。
只是一座再普通不過的亭子,上面的繡彩甚至有些褪色,中間歪歪扭扭的掛著三個大字,驚鴻亭。
“是不是覺得驚鴻亭徒有虛名?”韓修笑道,看見溫北君點頭便繼續說下去,“其實這亭子只不過學宮最普通不過的一個亭子,三十多年前,在這有過一次詩會,溫九清的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冠絕詩會。玉琳子為了討他這個師弟歡心,親手刻的這個牌匾。”
“倒是好字,就是刻的一般了。”
溫北君笑著,笑著笑著,他發現自己不自覺間流下了眼淚。
族兄和玉琳子之間到底有著多深的情誼才讓已經身居要職的玉琳子為了族兄的女兒毅然赴死。
驚鴻亭前只有一個小小的土包,裡面沒有玉琳子的屍骨,只有衣冠。玉琳子陪葬魏王陵。
反抗了元孝文的玉琳子連死後葬在哪裡都無權決定。溫北君知道玉琳子為何而死,從玉琳子在大梁光明正大的救下溫鳶的那一刻起,玉琳子就知道了自己的宿命,所以才把珍藏了一輩子的廣陵散樂譜交予溫鳶。
溫北君不懂周禮,但他知道,周禮有言,天子諸侯到了地下依舊是天子諸侯。玉琳子到了地下,依舊要被魏王壓在身下。
他想他找到了答案。
這天下,最該死的就是元孝文這些用人命做賭注的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