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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然而男人卻首先移開了視線，他像是一瞬間冷靜了下來，所長打了個響指，纏繞著舒莫不放的紫霧就緩緩散去。
&esp;&esp;房間內陷入一片沉寂，片刻後，就在舒莫以為所長還會說些什麼的時候，男人卻突然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了一句：
&esp;&esp;“抱歉。”
&esp;&esp;舒莫眨了眨眼睛，看著所長仰起臉，用手按壓著自己空蕩蕩的那隻眼眶：“我好像有點失控了。”
&esp;&esp;“真奇怪，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過了。”所長像是感覺問題出在自身身上，舒莫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無從說起，最後只能移開眼睛說了一句：“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esp;&esp;舒莫默默地擦了擦額邊的冷汗，被所長那麼對待他是有些生氣的，但是望見男人這副樣子後，舒莫沉默了。氣氛突然就變得和順起來，所長的指尖沾染上了汙濁的液體，他用唇舌吮吸，嚐到了一股苦澀的滋味，那是慾望沉澱而成的汙穢。
&esp;&esp;“嗯，我叫你來這裡，確實是想給你一些獎勵。”所長品嚐著那股苦澀，接著轉過臉，平靜地說道：“當然剛剛我說的話，你也可以考慮一下。”
&esp;&esp;不知為何，所長現在這副平靜的樣子，卻比剛剛失控的他看上去更危險到令人發憷，舒莫搖了搖頭，所長也沒有勉強，接著說：
&esp;&esp;“我們合作吧，舒莫。”
&esp;&esp;男人的雙手合攏，十指相對：“我會給你你想要的，而你則提供給我汙染物的資料，你在我的實驗所內，可以隨意地接觸任何汙染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