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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男人用商量的語氣說道，但舒莫不知道為什麼明白自己不能拒絕，而他也不想拒絕：“……合作？”
&esp;&esp;舒莫說：“我不是在給你打工嗎？”
&esp;&esp;所長說：“我對於有能力的人，通常都會更多一份優待——合作者，是我給你的誠意。”
&esp;&esp;男人的聲音裡帶上一點淡淡的蠱惑，一股甜到發苦的氣味從他的身上傳來，舒莫的腦子晃了晃，不自覺地抬起臉，想要追隨那股香氣，內心的衝動也被勾動：
&esp;&esp;“我可以接觸任何汙染物？”
&esp;&esp;“我會給你許可權。”所長說，難怪他會讓其他人離開，因為他要和舒莫成為一種更隱秘的、更堅固的關係，所長伸出手，舒莫看著男人的藍色手套，像是被小點心勾動的倉鼠一般，控制不住地放了上去。
&esp;&esp;“……可以。”舒莫感覺所長盯著他看了一會，接著那隻手握緊，手上傳來一股揉碎他般的感覺，舒莫有點痛了，但他沒有掙扎：“你想要我做什麼？”
&esp;&esp;“首先，我得給你做個檢查”所長說道：“別擔心，只是一個很小的身體檢查，我會清楚你體內的汙染，並記錄你身體的資料。”
&esp;&esp;所長終於捨得鬆開手，舒莫的手腕上都留下了紅痕，他們一起走向了隔壁的實驗巢，那是一箇中空膠囊般的機器，所有員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裡面進行身體檢查，以防止他們體內的汙染值超標，變成更加恐怖的怪物。
&esp;&esp;獵人受檢查的次數最多，而清潔工也要進行檢測，但裝置並沒有這麼細緻，面前的機器更是精細到了讓舒莫有些躊躇的程度，所長站在操作檯前，讓他脫了衣服走進去：“我會在這個過程中順便安撫你的身體和精神。”這是所長的特殊能力，其他人從未被他如此對待過。
&esp;&esp;“可以……不脫衣服嗎？”所長抬起臉看著他，他沒有多說什麼，甚至沒有再說一句話，然而那股視線卻讓舒莫感到自己在無理取鬧，但之前的檢查不是這樣的。
&esp;&esp;“你可以穿襯衫和內褲。”所長的語氣聽上去很公式化，舒莫不再猶豫，他快速地脫下衣服走了進去，只穿著襯衫的他感覺空氣都有些涼，直到走進了機器內部後，他才看見了裡面印刻在地板和玻璃上的花紋，那像是鍊金術的紋路。
&esp;&esp;入口在他的身前緩緩關閉，舒莫剛走進去，就被伸出的生物機械抓住了手腳，他不得不被抬起臉，腳尖勉強夠到地板，是比懸空更加難受的姿勢，這些生物機械的構造是類似於半流體的銀白觸鬚，舒莫只感覺自己的手腳都被其包裹、解析，無情且細緻，舒莫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一切都在被其觀測，而他卻猶如小白鼠般無法反抗。
&esp;&esp;這就是他最恐懼的事，舒莫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他的視線落到所長的身上，眼神宛如在對著男人求助，所長觀察著這一幕，眼神只給他一股同樣冷酷至極的感覺。
&esp;&esp;“不要緊張。”男人的聲音透過儀器傳來，接著緩緩灌入舒莫的耳中，安撫他的身體：“很快就好。”
&esp;&esp;他按下另外一個按鈕，一股紫霧就緩緩溢位，接著將舒莫完全包裹，他的眼瞳擴大了幾分，緊繃的手腳和精神先是牴觸，然後又慢慢鬆開，舒莫又被抬起幾分，感覺自己高懸在空中，身體毫無支撐，卻沒有之前那種恐懼的感覺，有的只有平靜，連精神都在霧氣的安撫下變得平靜。
&esp;&esp;像是所有疲憊感都緩緩消散了，腦中只剩下純粹的平和，他甚至覺得安定起來，宛如回到了初生時蜷縮在羊水中的感覺，所長抽著煙，眼神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被銀白觸鬚完全包裹住的青年，看著對方緩緩閉上眼安詳到猶如沉睡般的模樣，突然偏了偏頭，那隻緋紅色的單眸緩緩眨動。
&esp;&esp;他看向儀器上傳來的資料，微微眯起眼睛：“這麼沒有防備心嗎？”
&esp;&esp;還是說，他知道自己不會輕易被人解讀呢？
&esp;&esp;從機器傳來的資料中，所長清晰地看見了那行資料：
&esp;&esp;汙染值：0
&esp;&esp;這說明什麼？
&esp;&esp;說
